不言而喻。
mimi无声的叹了口气,“秦徵当时被蒙着眼睛和嘴,抢过刀子伤了一个人,脸上身上全是血,我们破门进去的时候,看到他握着刀疯了似的挥舞,旁边七八个人都不敢靠近,当时为了制住他,我带去的人好几个都受了伤。”
关昱礼难以想象秦徵当时的样子,他明明蒙着眼,却说看到四周都是血,他是受了多大的刺-激才能产生如此真实又深刻的幻觉。
“他是用左手夺的刀,手掌和虎口以及四根指头的第二关节被割伤,所幸没有伤到肌腱,伤口恢复了将近一个月。”mimi看向关昱礼,意有所指的说:“关总从国外回来的时候,秦徵的伤早就拆了线,虽然不捉着他的手细看是看不出来的,但是毕竟是伤过,从平常的小动作就能发现左手没原先灵活。”
关昱礼掐着鼻梁两边,他在想登机前秦徵的那个电话。
他接到美国那边肖芹峥有苏醒迹象的消息,那些天都跟磕了药似的,各种破镜重圆的脑补,能写出十本让人再次相信爱情的狗血剧。
秦徵是谁?
本尊的苏醒,让他把一个替身抛之脑后只消分分钟。
他不是没听到电话里仓惶的脚步声,他却装作没听到,因为当时确实是没有多余的心思去记挂一个小玩意。
从登机起飞到回国,三十几天他忘了。
也就是这短短三十多天,他把秦徵给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