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病好了?”秦徵问。
关昱礼想了想,谨慎的回答:“暂时好了。”看秦徵危险的眯起眼,他马上改口:“我没想骗你,我就是骗老太太。”
“我把别人都当傻-子?”秦徵一想到在茶楼看到他倒下去的心情,就恨不得替关大哥抽死丫,“关太太一时被你蒙蔽,你以为她事后不会怀疑?”
“你不是已经把老太太搞定了么?”关昱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咧开嘴笑的合不拢,“我是不是要准备聘……不不不!准备嫁妆了?”
把别人当猴耍,亏他还笑得春光灿烂,秦徵简直恨得牙痒。
然后他突然出手,揪住关昱礼的衣领,对准他的唇一口咬了下去。
“嗷呜……”关昱礼疼的一个激灵,又舍不得推开他,攀住秦徵的肩把人往怀里带,舌头轻巧一顶,秦徵的牙就松开了。
就知道波波心最软,他蹉跎半辈子才捡到这个宝,走了多少弯路才登上人生的巅峰,哦对了,上下两个脑袋还有不同程度的“受损”,这可真是拿命换来的宝贝啊啊。
四片嘴唇较劲似的来回问候,啜-吸声霸道的充斥在静谧的房间,对走廊医用车滚动的响声充耳不闻,直到门口的中年护士长厉声呵斥:“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关昱礼一顿,秦徵意犹未尽的舔舔唇,转头:“如您所见,我们在这里接吻。”
护士长木讷的说:“神经病……”
关昱礼牵着秦徵往外走,“神经病不能接吻?”
理直气壮的逻辑,简直没毛病。
关太太从上车开始,就抱着宝宝不撒手,一老一小耳朵贴着耳朵,一声不吭。
关邵杰也保持着沉默,母亲没有竭嘶底里的闹,就证明她在思考。
回到家,关太太把宝宝放下来,保姆过来给宝宝脱鞋,宝宝却退后两步,忒显摆的蹲下来,“偶几己会脱。”
关太太好奇的看着孙子:“你自己脱啊?会吗?”
宝宝坐在地上把右脚搬到左腿上,小手抓着脚跟,小短腿往后一收,“噗通”人和靴子一起摔了个四仰八叉。
关太太抚掌大笑,把宝宝扶起来,“真棒!宝宝都会脱鞋子了。”
“还会穿。”宝宝说。
“哎呀,还会穿鞋子啊,”关太太笑得眼睛眯缝,“我的宝贝儿长大了。”
说着就别开脸抹眼泪。
关邵杰给宝宝脱了另一只鞋,对母亲说:“您去休息一下吧,今天累着了。”
“不想睡,睡不着。”关太太抽抽鼻子。
“那带宝宝上您屋里坐一坐?”
“好。”
地暖开着,宝宝换了一双防滑的居家袜在地上跑,跑了几圈,跑到茶几前,从肚子前的袋鼠兜里掏出一把珠子,洒在关太太的茶盘里。
“宝宝会不会数数?”关邵杰席地而坐,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一卷牛筋线。
“会,一、二、三……”
关邵杰穿到第八颗珠子,宝宝打哽了,关太太笑道:“行了,两岁数到八,比他的年纪多四倍,不错了。”
关邵杰笑着叹了口气,说:“李-波说那天被绑架,还是宝宝救了他。”
关太太惊诧的瞪大了眼睛:“宝宝救的他?”
关邵杰把事情前后一说,关太太听完久久沉默不语。
关邵杰绑好佛珠的结头,将失而复得的手串轻轻放在母亲手里,“我们都以为阿礼失忆之后,他俩就该彻底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