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格,窗帘是深蓝,窗纱是纯白,房间配色线条明快,很漂亮。
“把壁灯换掉,顶灯改白色。”秦徵建议。
“可是宝宝很喜欢投影灯。”关昱礼说。
秦徵说:“你想要让他长成斗鸡眼儿就千万别换。”
关昱礼:“好,我换。”他翘-起拇指:“算你狠!接下来去参观我的房间吧。”
秦徵勾着嘴角睇过来,视线从上往下轻佻的划拉,停在关昱礼的中央分割线,撅起嘴,吹了声口哨。
“要命!”关昱礼把他一扯,顺着往后一倒,身后的房门被身体的重量撞开,两人相拥滚了进去。
地上没铺地毯,光滑的木地板不能摩擦起火,却非常适合滚动。两人从门口滚到浴-室,嘴唇就没分开过。
“门没关。”秦徵捧着关昱礼的下巴喘息。
“有人会来关。”关昱礼舔-他的脖子,“盐碱度过高,要浇水了。”
“那就快点儿!”秦徵被他舔得全身发软,揪住他的发顶往浴-室里带。
欲-望上头什么都是浮云,毕竟大家都素了两年,就这么滚过浴-室的门槛,居然感觉不到疼。
关昱礼被秦徵拎起来,往墙上一甩,人还没站稳,秦徵就压了过来。
矮他四厘米的身高差丝毫不见颓势,秦徵压着他亲吻的姿势,每一个动作和线条都体现着成熟男人的力与美。
关昱礼横着手臂在光滑的瓷砖上摩挲,摸-到水领头,手指一勾,花洒开始浇水。
秦徵被洒了一整片背的温水,他突然松开了关昱礼的唇,两手撑着墙壁低着头笑,笑的肩膀一个劲的耸。
“快!”关昱礼贴着墙壁仰着头,满脸悲壮:“快啊!赶紧的!”
秦徵抬头看了他一眼,笑得更欢了,他抹了把脸,倒着气笑道:“这就是你说的浇水?哈哈……我忘了……你、你毛还没长齐,哈哈哈……”
关昱礼好容易鼓起莫大的勇气把身献,被他一笑老脸刷的就黑了。
“能给点应景的感情么?”他边解裤子边说:“我他-妈裤子都脱了,你就只笑?给我起来嗨!”
秦徵忍住笑,清了清嗓子。
一笑毁所有,什么绮念都给笑没了。两人顶着满脑门的洗澡水四目对视,关昱礼裤子挂在膝盖上,狼狈得可以。
秦徵凝视他片刻,突然把身体压了过来,他搂着关昱礼的脖子,贴着脸颊,细细的温存。
“给你一个准话吧。”他轻声说:“既然决定在一起,就别想以前了,咱俩现在是平等的,相互信赖的。如果带着偿还的心态在一起,对你对我都不公平,你说呢?”
关昱礼回抱住他,洗澡水淋在眼睛里,眼帘是模糊的。
波波的强大,不是体现在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强势气场中,而是在他细腻的感情里,他豁达宽容,洒脱又执着。
那些经历没有抹杀他的乐观,他善良却不天真,他愿意相信别人,而不是盲目的去相信任何人。
这就是自己爱的人,强大的李-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