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手还未碰到,肚子上就是一痛,被根木板给捅了出去。
“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我是你大伯,你居然胆敢跟你大伯动手!”林大伯怒不可褐,却不敢再轻易的上前,脑子中的贪婪让他忘记了林其并不是那般的好惹。
可别没忘记,当初为了林东的事,林其可是将他一顿很揍,就是现在想起都觉得身子骨疼的离开。
只不过再疼,也耐不住想要占点好处的想法。
他可是都听说了,林其定了个夫家,这夫家家中不缺银两,如果也像他二弟那般好糊弄,那就真的是大好不过了,林大伯低声道:“你可是订了亲的人,被你家男人瞧到如此的粗莽,对着大伯都敢动手动脚,对着阿奶又是极为的不孝,准的将你休弃了。”
“滚开。”林其厉声,浑身紧绷,甚至能够感觉到身上在微微颤抖,不是因为惧怕而是愤怒。
而这时,手背上一软,一只大手插在他的手指之间,紧紧的握住。
对着那个瞬间变脸的中年男子,庄辛延像是没有看到一般,他的目光只有这个心中的人儿,握紧着他的手,低首说道:“林其你要记住,不管是何你都无需忍耐,是好的一面还是坏的一面我都甘愿接受。反过来,你也得如此。”
带着一丝的强硬霸道,却让林其心中安定了许多。
庄辛延说完,便松开了他的手,从木盒中抓起了一把铜板,他嘴角噙着一丝笑,“要钱?”
“是是是,侄婿啊,你阿奶的日子难过,这么一些怕是不够,不如这盒子里得都给我吧。”林大伯简直是欣喜诺狂,他怎么都没有想多,这大个子居然这般的好说话,一抓就是不少的铜板。
“林平,你别太过分,你娘的日子不好过,你还养的这般满脑肥肠,是打算糊弄谁呢。”旁边的一些人有些瞧不过去,便开了口,顿时之间周边的人更是抱打不平起来。
“与你们有什么干系,这是我的家事!”林大伯不耐的说着,心中顿时庆幸着,好在当年忍住,没将林其也给卖掉,不然哪里会有这般有钱又好糊弄的侄婿呢,“侄婿要不你再多给一些?”
庄辛延点了点头,他浅笑,“好啊,多少都行。”
如沐春风,可不知道为何,见识过庄辛延本事的周边人,总觉得心中发凉,反而身份当事人的林大伯,笑的双眼都眯成了一条缝隙。
而就在下一刻,双眼还真成了一条缝。
林大伯只感觉脸上一阵剧痛,没过多久脸上便是青肿起来,双眼睁的再大,在外人眼中都是一条缝隙,极其的滑稽。
一股恶气涌上来,林大伯怎么都想不多,自己居然会突然被扇了一巴掌。
他正要说话时,庄辛延就是将手中的铜板撒了过去,慵懒而道:“还是那句话,打一次十文钱,你想要多少钱,让我打多少次都行,正如你看到的,我不缺银钱。”
“你疯了,我可是你大伯,你居然敢动手打长辈,我要去衙门告你。”
庄辛延伸出一指摆了摆,“我无父无母自然也没什么大伯,你可别乱攀关系。”
说着,他又瞧了瞧身后的林其,脸上的笑意带上了些暖意,“就算与林其成了亲,大伯肯定的敬着,不过这同辈晚辈我动动手,衙门应该管不着吧。或者你给家里的儿女小辈带带话,如果缺钱,便来寻我,揍上一顿伤些筋骨却能够挣上几十文,说不准还真有人乐意。”
“……”林大伯还真有些悚了,他还真没遇到过这般不按常理出招的人,他咽了咽口水,看着这人高大威武,还真不敢冲上去厮打,能猎的大虫的人,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