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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就等。

    两车相撞的时候,许风沐的方向盘是大象自己那边的。朗歌当时还没昏过去,记忆有一线清明。

    他还记得浑身是血的许风沐踹开车门,拖着一条伤腿从车前盖拆下一根不知道哪的钢棍,气势汹汹的走到后面那辆车里,砸碎了玻璃把车里的人拖出来,按住他们一顿暴打。

    当时他好像还说了什么——

    “谁得人你们都敢动?不要命了!”

    朗歌清晰的回忆起这些细节,感觉身上的伤都无足轻重了。

    “沐爷,”朗歌虚弱地叫了一声,“我是谁的人?”

    “啧。”看倒过去的水没怎么晕开,朗歌的唇还是很干。许风沐暴躁地扔掉纸杯,一脸不耐烦的看着他。

    对视了三秒,许风沐低下头扯着朗歌病号服的衣领,没怎么用力。他唇压在他的唇上,给朗歌干裂苍白的唇晕上水润的血色。

    朗歌瞳孔微微放大一瞬,很快恢复过来。他很想抬手拥抱许风沐,但还没等他把僵硬的胳膊弯下来,许风沐已经直起身,嫌恶地擦了擦嘴。

    “变态,”许风沐松开他的衣领,拧着眉说,“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别让我看到你身上留伤。”

    因为手术需要,他身上的金属物被摘了下来。手表放在旁边,左腕上的伤口狰狞的暴露在空气中。

    “我知道了。”朗歌近乎虔诚地望着他,眼底眉梢都是迷恋,“沐爷,再亲我一口呗。”

    “不行,我有点犯恶心。”许风沐倒了杯水灌下去,坐回位置上,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角。

    朗歌没再要求,眼珠子紧紧盯着他。

    “那等我能动了,我…”朗歌说到一半,才意识到哪里不对,“等等,朗诗还在家!”

    “啧,等你想起来,都该给你弟弟收尸了。”许风沐一脸嫌弃,“放心,我把他送到魏杰那里了。魏杰平常就摆个摊烤肉,看着没啥本事,护个小孩还是够用的。”

    “魏杰不是…顾爷?”朗歌拧了下眉。

    “嗯,他是顾爷的人。”许风沐看着他,问,“你们都觉得,我是跟顾爷闹翻了跑出来的,是不?”

    难道不是?

    “是他放我出来的,条件是让我收了西区。西区看上去和平不闹事,实际上背后势力错综复杂,跟商界牵扯的太多,连顾爷那边都没办法轻易动西区。”许风沐抽出刀玩了会,漫不经心的说,“所以我帮他掀了西区,他放我走,两清。”

    “顾爷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啊…”许风沐微微眯起眼,“是个怪人。”

    …

    三天前,为了能摆平殡仪馆那事,许风沐到顾玖那里搬了救兵。

    古朴空旷的屋子围着绿茵茵的常青藤,生机盎然里莫名透着萧瑟。

    屋里摆设统共只有一桌一椅,椅子上短短坐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闭目养神,他穿着民国时的中山装,整个人沉淀出一股子老旧感。方方正正的脸嵌着中规中矩的五官,鬓角挂着风霜,吐息间透出超脱于世的豁朗。

    房间静的像凝固了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飞快的跑来一个男人,跪在中年人脚边低低说,“顾爷,许爷回来了。”

    顾玖睁开眼,淡淡掠过屋外站着的人,朝汇报的男人挥挥手。男人倒退着飞快退出房间,跟许风沐轻声交代了两句。

    许风沐跟他无声对视了一刻钟,才迈过低矮的门槛走进来。几乎是踏进房间的同时,原本空旷地房间忽然多出来八个手拿棍棒的光头男人。

    三根铁树实木棍挡在许风沐身前,同时绕到他背后的两个男人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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