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她‘自己’爬上天台护栏网翻了出去。
他们根本无法按照正常的程序逮捕弗农·多恩——这个摄像师。
他只不过是给自杀的那些人拍过照片, 那些人在自杀的时候, 他有着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说到底，虽然会显得非常可疑，但却也只能是可疑。
“dan it, ”摩根砸了一拳在墙壁上，“难道我们拿他就没有办法了吗？”
康斯坦丁已经把他的那只烟吸完了，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理理自己的风衣，一把拿走了桌子上的照片。
“借下这个。”康斯坦丁欠扁得笑了笑, 溜达着准备离开公寓。
摩根刚想阻止，却没想到被瑞德拦住了。
他瞪了一眼瑞德，那可是物证。
瑞德跟上了风衣男人，问了一句：“则德也在？”
“探员先生, 反应不错。”康斯坦丁又拿了一根烟出来, 也不管后面的探员们有没有跟上，匆匆往下走。
公寓楼下停着一辆吉普车, 里面的女人看见康斯坦丁就探出了脑袋。
则德看见他身后跟着的两个探员，有些惊讶的样子。
“你好，”则德对着博士微微笑了笑，“又见面了。”
瑞德也点头回礼。
则德看上去没有以前那么精神了，她似乎这大半年间都被失眠困扰着。
摩根在旁边看得有那么点郁闷。
他们的小博士怎么突然变得什么人都认识了？
康斯坦丁把手里的照片塞到了则德的手里。
“看看，能不能通过这个找到那个摄影师。”他看上去有些略微的急切，第二根烟都要抽完了。
那台照相机作为驱魔道具来说确实不怎么样，但是用在夺去灵魂上却成了利器。
这个摄影师明显没有节制, 不然康斯坦丁也不会连续接到两次委托。
要这么多灵魂到底是想做什么？
则德走下车，深呼吸了一下，一手捧着那些照片，另一只手改在了上面。
睁眼闭眼之间，她已经看到了另一个场景。
“是……女孩的手，”她努力描述道，“她拆开了信封。”
康斯坦丁丢掉了香烟，鼓励道：“是的，在那个女孩之前，还有谁接触到了照片？”
“我正在尝试……”则德非常努力的样子。
摩根站在瑞德的旁边，看着这异常诡异的场景，嘴角忍不住抽动。
k，半年之前他要是看到这种人绝对会让他们进警局好好待上几天清醒一下的。
这种样子简直和骗子没什么区别。
也太神神叨叨了。
他觉得自己被莉莉打破过的三观现在又开始摇摇欲坠了。
最主要的是，他们的小博士看得一脸认真！！！
摩根在心里槽了一圈，而则德似乎已经找到一些苗头了。
“我看到……有人……拿走了一张照片，”则德面上有些困惑，“制服？”
两位探员在听到这句话之后马上反应了过来。
“保安？！”他们异口同声说道。
在校园里会穿着制服的只有保安，而且保安室保存了所有学生储物柜的备份钥匙，为了防止有些马大哈掉钥匙。
保安确实可以很轻松地拿走其中一张照片。
则德继续感知下去，她看见那个保安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