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祖坟竟然有真龙,有这样的祖坟,其子孙后代运势都不错,也难怪楚家人原本的运势都很好。
虽然其中有一家是自己的亲人,但楚辞依旧没有排除爷爷奶奶的嫌疑,前世她遇到过这样一件事,一老太太偏爱二儿子,偏偏二儿子身体不好,命不久矣,她找算命先生一看,算命的说是老大命硬,克了老二,而破解的方法是要让老大身有残缺,老太太上了心思,竟偷偷找人给老大布阵做法,让老大外出采药时从山上滚落,摔断了一条腿。
人要是偏心起来,很容易失了理智,楚辞当下把这三家都列入考虑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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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下,忽而有人走过来,楚辞一愣,却见姓冯这家的儿媳妇周晓娟忽然带着一个风水先生,往楚辞这里走。
楚辞当下眉头紧锁,这么快就有人来了,难不成是要害楚家的人是冯家?
周晓娟引着风水先生往这里走。“大师,我家祖坟就在前头。”
楚辞对周晓娟有印象,以前楚辞还傻着时,周晓娟就经常给她糖吃,可以说周晓娟人还不错,在农村,冯家的家庭条件算是可以的,早早盖了两层楼房,冯家人人都勤快,天天出门赚钱,只周晓娟一个人在家照顾孩子,周晓娟人长得漂亮,又本分勤快,村里人都很喜欢她。
此时她眼睛肿胀,显然是哭了很久,精神似乎也异常恍惚。
等她走近,楚辞的眉头越皱越紧,只因周晓娟身上带着很强的黑煞气。
徐秀香第一次听楚辞说话,有些恍惚,她谢道:“谢谢你楚辞,我家东东这样子……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好。”
说完,捂着嘴哭了起来,谭立邦也无可奈何,只蹲在那不停抽烟。
楚辞眉头微蹙,看向坐在门口的小胖,短短一日没见,小胖脸色暗淡许多,以前那张又白又胖的脸竟然变得蜡黄暗沉,就好像一颗被抽掉芯的嫩芽,没了一点生气,且眼神空洞呆滞,丝毫不像个十岁的孩子。
“阿姨,他怎么了?”
徐秀香哭道:“也不知怎的,昨天还好好的,晚上我回家一看就这样了,还总是胡言乱语,说一些我没听过的话,一阵子正常,一阵子又发疯,更奇怪的是,家里好像也有不干净的东西。”
“不干净的东西?”
“对……”徐秀香提起这事,似乎还有些后怕,她和谭立邦对视一眼,哭道:“昨天晚上我拿出手机来打电话,想找人帮我家东东做法,谁知刚拿出电话拨出去,电话就自动挂了,就好像有人在按我电话一样,我不信邪,又打了几次,都是这样,东东他爸爸也看到了,我俩很害怕,抱着东东躲在床上,这时候,我忽然感觉到耳边痒痒的,就好像有人的头发掉下来挠到了我,感觉有人在看我的手机……”
楚辞皱眉,当即问:“那你家的摆设什么的,可有不一样的地方?或者这几天有没有拿什么东西回家?”
徐秀香想了片刻,忽而说:“也没什么,只是昨晚家里水缸的位置动了一下,也不知是不是东东调皮搬的,至于有没有拿新东西回家,这……”
她看向谭立邦,谭立邦眼神闪躲,过了会才皱眉道:
“垃圾场每天都有新东西来,我哪知道这里有什么东西。”
很显然,谭立邦没有说实话,从谭立邦面相上看,这人很精明,很有经商头脑,且在最近几年,他的财运很好,经常发横财,这倒是怪了,一个收垃圾的小商人,还能经常发横财,难不成仅靠垃圾场这些塑料袋、饮料瓶?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