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什么。
风情场贵宾,花花世界中心的托尼·斯塔克居然在一个小朋友面前犯起头疼,甚至有点彷徨,立场是什么,说这些话总得有个立场,噢感谢上帝有了,“看在我阅历丰富的份上,允许你在人生选择方面咨询我的意见。”
说完看看她神情,补充一句,“好歹我看着你长大。”
“先生……我们只见过一面。”眼角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她手指下滑到他衬衫领口愈合颈窝那团青紫,声音很小,“也不是愉快的回忆。”
“是不太愉快,阿富汗炸个底朝天也没找到您。”斯塔克语气轻松,眼神却紧紧锁着她,等待回答。
“我被人带走。”安娜收拢手指离开他颈窝,那里已经平滑如初,她揉了揉眼睛小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您回去找我,其实有点怕您,嫌弃我手里人命……”
“噢honey?”斯塔克尾音轻扬,带着安抚意味,“完全没有根据,我不嫌,Okay我很感激你,别多想。”
安娜蹭掉眼泪。
见她平静多了,斯塔克问:“谁带走你?”
“……我不知道。”她如实回答。
“去哪里?”
“抱歉,我不知道。”她垂眸遮住情绪,“一间没有门窗的房间。”
没有门窗的密室,可能是特殊疾病研究所或嗨爪,也或许其他地下/组织见识了她的杀伤力就将人带走研究。等等研究,他一顿握住她手腕,神色紧绷,“他们对你做过什么?”
“只是关着,没接触任何人。”
“So……”如何逃脱。
“有一天睁眼就醒在叔叔家。”安娜眼底不易察觉闪过一点心虚,不是醒在叔叔家,而是醒在洛基身边,但洛基这个名字还是不要在斯塔克先生面前提起。
房子方向烟囱白烟袅袅升起,她看一会儿,忽而眼角微弯,“先生,我们回去吧,他们在煮饭。”
“还以为你忘记怎么笑。”斯塔克看着她脸上笑容,看一会儿搭着她的肩走向拖拉机,“死的都是罪大恶极的混蛋,不要一直记着。”
安娜没应声。
停车时他突然问:“How long?”
安娜头也没回,朝站在门前的队长走。
——Two years
——两年。
接下来一整天斯塔克都在剧烈的心疼中研究,什么组织有能力把人整整锁在暗室两年,躲过他的寻索,结果表明很多组织都有这个能力,他站桌前看着一堆组织名称和时间推算皱眉,忍住想炸翻整张桌子的冲动,喝一口水。
“还没睡?”史蒂夫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客厅只有这一角落点着灯,他走过去,还没走近斯塔克就一手揽住草稿们转身上楼,“晚安cap。”
史蒂夫回去自己房间,临进门前发现应该睡在沙发上的班纳不在,第一反应担心对方又出离暴走,他迅速上楼准备敲门叫醒大家,结果刚到二楼就看到走廊里一坐一站两个正在说话的人。
“怎么还不睡?”重复开场白。
安娜坐在走廊尽头窗台沿上,眼睛都困得睁不开似的,默默摇摇头。
斯塔克指指楼下,指指娜塔沙和安娜的房间。
史蒂夫恍然大悟,走过去牵人,“来我这里睡。”
“No,她跟我。”斯塔克突然动作,转个身把女孩从窗台抱下来往房间走。
史蒂夫微微皱眉,“斯塔克。”
“Cap?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