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大手不轻不重的揉着她的身子,低低地笑出了声。
傅兮拿手指点点他,“你笑什么?”
景熙帝抬眼,一脸戏谑地看着她道:“朕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忘了,兮兮刚刚多热情”
傅兮一听,立刻把耳朵堵上了。
他哪里肯她逃避,一只大手将她的小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朝她身下探去。
傅兮羞红了脸,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会抚琴。
这一下一下的,是几个意思?
就在傅兮不满的鼓起腮时候,她听到了挞挞挞的水声
随即,景熙帝给她盖上了被子,不由分说地拿到了整场的胜利。
傅兮累的腰都快断了,迷糊地马上就要睡着的时候,他在她耳边又喃喃低语了一句。
兮兮果然是水做的。
这老不要个脸的,嘤嘤嘤,他说的都是个什么啊
夜还很长,没一会儿,傅兮的呼吸就变的均匀起来。
旁边意犹未尽的男人,却是整夜未眠,他看着她睡着的小脸,鬼使神差般的,又再一次覆了上去。
轻轻地,柔柔地,生怕吵醒了她。
他看着她娇娇弱弱的身子,甚至不敢再多要一次。
他一直收着自己的力气,生怕弄伤了她。
刚刚若是她中途喊句疼,只怕他也只能举手投降。
景熙帝几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
他这算不算,彻底栽了跟头?
翌日一早,傅兮还在像个小猪崽一样睡的正香,景熙帝就早早起来上朝去了。
徐进一夜未归,整夜派人搜了虞府,和虞家几处秘密的产业。
随后发现,这种□□的买卖,虞正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
通敌叛国,四个字,罪名很实。
景熙帝直接剥夺了虞正的将军名号,撤了虞乐瑶的皇贵妃,打入冷宫。
一夜之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虞府,彻底的没落了。
而整个朝堂上,再没有任何一个人敢为虞府求情。
通敌叛国,谁求情,那就等同于找死。
娴雅宫的虞乐瑶闹出了好大的动静,哭着喊着叫景熙帝再见他一面,否则绝不移宫。
景熙帝嗤笑了一声,向娴雅宫走去。
娴雅宫的景致还是一如既往的迷人,满园盛开的菊花,刚一进院子,就能闻到这宫廷内院散发着的香气。
只不过与往常不同的是,多了许多不和谐的声音。
虞乐瑶一边在殿内素无忌惮地砸着东西,一边喊着,叫他来见我。
景熙帝到了,摆了摆手,叫宫人都退下。
他一如既往冷漠地看着她,随便一坐,都散发着骨子里的高贵。
虞乐瑶经历了一夜的风波,又些蓬头垢面,眼睛里都是眼泪,她朝他嘶吼:“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我虞家哪里对不起你!如果没有父亲,你以为你能坐得了这皇位?”
“虞氏,你父亲通敌叛国,铁证如山。而你,你残害皇家子嗣,又勾结西域人,陷害宫妃,朕问你,有哪一样,你对得起朕?”
虞乐瑶泣不成声,目光里露着疯狂,“我问你,从我嫁与你那天起,你从不与我同眠,母亲告诉我,是因为你幼年开始遭人算计至此可是你告诉我!那贱人为什么就可以!为什么你日日都能和她睡在一起?”
“这些已经和你无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