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进,你这几天派人,日夜盯着这英国公夫人,不得出任何差错。”此时的景熙帝又好像换上那副冷漠如冰的面孔。
“陛下,臣刚刚去了一趟原英国公府邸,发现,这次来的还不止国公爷夫妇二人。”
景熙帝眉毛微抬,漫不经心的出声:“哦?”
“据线报,今日呆在英国公府邸里的,是安定伯的幺女,名为柳沛函,年十六。”
安定伯的女儿,十六岁,呵呵,有意思。
景熙帝: “还有呢?”
徐进:“臣还在查。”
景熙帝抬手,示意徐进退下,自己则闭上眼又沉思了起来。
那一年,他记得很清楚,母妃在去世以前,是回过一次国公府的。
他之所以能记得,是因为一般的嫔妃根本是无法出宫的。而且,韩妃回来的时候,曾给他带了一包京城有名的糖丸子,她说这糖丸子是姨母买给他的,还问了他,喜不喜欢姨母。
萧景之那时对“姨母”几乎是没印象的,他只知道是后来的外祖母生下的女儿。
景熙帝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希望能将脑海里零星的一些碎片拼起来。
韩妃的死,不是正常的寿终正寝,他一早就是知道的。登基以来,他确实逼问过好几次闵太后,事情的原委,毕竟那闵太后可是没少害自己。
可是那老妖婆,除了一脸假笑地问他要不要冒着弑母的名义杀了她,就再什么都不肯讲。
年头太久,能查的线索早就断了。
韩妃回府,到出事,足有三天的时间,这期间见过的人太多,想查也是不容易。
他唯一能理清的线路就是,韩妃刚一出事,他唯一的外祖父就走了,接下来他那位姨母随即就出了家,随后事情很快就被压下来了。
这,很不对。
尤其他认为,外祖父走的时候将中都督的位置放权,就像是一场交易。
否则,谁会放着好好的军权不要,去荒凉的定州祈福?
萧景之登基三年,要忙的事太多,刚准备腾出手来再翻查一次,这些人就“恰巧”进了京。
柳氏的贪心,也许就会是解开这件事的钥匙。
他如果没猜错,今日柳氏能想给自己的侄女送进宫,当年她也就会想到给自己的女儿也送进宫
作者有话要说: 好难写,好难写,好难写。
这点东西又码了五个小时。
好在期中考试结束了,这几天可以专心码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