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景熙帝在送他回来后,根本也没再对她说什么,就直接走了。
走了,你送我回来干什么?
景熙帝从钟瑶殿回来,在养心殿独自用了午膳。
养心殿的摆设和人一如从前,在此之前他也没少在这独自用膳过,可是自打和那丫头在一起久了,少了她闹腾自己,他竟是吃什么都没了食欲。
他闭上眼睛,想起来前些日子里的缠绵
身下就像窜着一股火,无处发泄。
那些天,他怎么抱着她,她都依着他。
惦记了多年的心上人到了自己怀里,就差没将她揉进在自己的骨血里,仿佛怎么都要不够。
记得那些日子,哪怕是夜里要她要的狠了,纤细如柳的身子,都已经出现了许多斑驳的青紫,她也没有拒绝他。
他怜惜她,也不敢用力,每次都是折磨着自己,早早收了手。
可那个娇气包,还是在他怀里叫的和小奶猫一样。
叫一声,他心就颤一下,好像他对她做了多么罪大恶极的事一样。
行完那事,因着她不喜别人碰她的身体,哪次不都是他亲力亲为的伺候她。
白白嫩嫩的小肉,经不起摩擦,好似轻轻碰几下,都会泛红。
景熙帝没伺候过人,唯有她能让他屈尊降贵。
那样乖顺的小人,瘦瘦小小的,也不是怎么,胸前的双-峰就长的那般大,尤其是放到水里的时候,更是勾人心魄。
给她擦身子,更是折磨,看到她与自己欢-爱过后的痕迹,更是让他心猿意马。
哪里还有什么怜惜,只想再来一次。
可无论多大的欲-火,只要对上她那委屈的目光,他就只能什么都依着她。
无声叹息,兮兮,朕对你这样好,你还真舍得。
说到舍得,景熙帝就气她的狠心,人不大,怎么性子就倔的和头驴一样。
断断续续地想着她,整整一天做什么事都带着一股气,直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那床上躺着的男人实在忍不了了,翻身下地
抬脚就走出了门去。
养心殿明明和灵惜殿有那么一段距离,景熙帝好像用了一百米三个脚印的速度,转眼就到了那儿。
夜已深,安静如鸡,就连皇宫内院里还未冬眠的虫,都好像懒得叫了。
景熙帝功夫好,在没惊动他人的情况下,就摸进了她的屋子。
宛若一名采(色)花(情)贼(狂)。
傅兮说是狠心,但是这如雨后春笋般的感情,又哪里可能那么快就斩的干净?
景熙帝很庆幸自己来了,毕竟,若是自己没来,他哪里看得到这幅光景。
他还以为,哭笑都是他一个人的事呢。
景熙走到床榻边边,看着她满是泪痕的小脸,心疼的一紧一紧的,应该是哭累了,才睡的?
突然有些后悔,故意这样逼她。
他凝视着她,叹了口气,床榻四周的缦帘上都是纵横交错的夜明珠,既照的清她的脸,怎么就照不见她的心呢?
他轻车熟路地上了-她的床榻,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后,在她耳边喃喃低语。
兮兮,朕想你了。
被子里一下多了一个人,她感觉到了,也许是夜深人不醒,也许是他这句亲昵的称呼。
真的叫的她好生委屈。
傅兮都没睁开眼,眼泪扑簌簌地就流了下来,两只手抵着他火热的胸膛道:“我不准你再这样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