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打点女眷的休息场所。尤夫人联想到万一在这宫里碰上皇帝,在看上眼了,那她女儿可不就是入主后宫第一人?便松口同意,丝毫不知她宝贝女儿借着如厕干出什么事情。
蓟云桥前几天还调侃她穿成皇后一回不容易,却连见识宫斗的机会都没有。今天一场就让她整个人心累地不行,她不够狠,就会吃亏。一只鱿鱼就让她因工负伤,明天来只霸王蟹可怎么办。
小虾米就应该和小虾米一起生活,相亲相爱。
蓟梳扶着蓟云桥回寝殿里躺着,她小心卷起裤脚,看见白皙的小腿上高高耸起的一个乌青带血的肿块,拳头大的面积,十分吓人。
蓟梳当即就哭了:“是我没用,没有拦住她……”
蓟云桥盯着小腿看了三分钟,眼见它越肿越高,颜色从中央开始变得紫黑骇人,急忙躺平把脚小心搭在枕头上,不敢再看一眼。
蓟梳伺候着她脱下外衣,只留一件中衣,掖好被子,然后在宫里找药,结果当然是没找着。
腿上传来钻心的疼痛,蓟云桥望着床帐顶部的破洞来分散注意力,一只花绿母蚊子从洞里飞进来,嗡嗡不停,蓟云桥被吵得心烦,奋起身一拍。
“啪!”蚊子逝世。
“嘶——”蓟云桥倒吸一口冷气直至肺活量极限,疼死她了!
她生无可恋地躺回大床,抚着扁扁的肚子,总结人生:一、不能心太软。二、外面吃得好不是小康生活,家里要有余粮才是。
宫里来来往往的人多,她不能冒险出门觅食,那些朝臣王公的家眷认识蓟云桥的概率太高,她受伤了跑都来不及。再说,她还能找谁要吃的啊,还不是谢晏,他今天一定很忙,偶遇不到的。
清和宫里有个小炉子,前阵子蓟云桥高烧时专门用来炖药的。蓟梳摇着扇子轻轻扇火,上面加热着一个大鸡腿!
是昨天晚上蓟云桥给她带回来的。她思量着主子明天不出门,只有送来的饭食,所以她没吃,偷偷留着给主子今天吃。
没想到真用上了。蓟梳抹了一把眼泪,主子她没做错什么,却被欺负得太苦了。
主仆俩眼巴巴地盼着晚饭,等到昏鸦飞过,月升东山,依旧没等到。
蓟云桥喝水充饥:“肯定是那只臭鱿鱼使了什么把戏。”
但她今晚真的不敢出去,她还没到为了一口饭赌上性命的地步。突然外面脚步匆匆,伴随着洪亮急促的皇帝口谕“皇宫戒严,禁止走动”。
这是发生大事了!
蓟云桥和蓟梳面面相觑,幸好,幸好今天一天都在清和宫里。
庆幸过后,蓟云桥又有点担忧,她无意识绞着床单,心里祈祷不是谢晏出事,连tui\\\'shang
作者有话要说: 蓟云桥:也不疼疼你媳妇
谢晏:朕马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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