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维想扒了衣服用手抠,往死里抠,她没办法继续上班,只能匆匆跟总监请了假回去。
办公室里有窃窃私语,黄倩倩把鼠标拿起来重重往桌上一扔,那些声音没了。
边母看女儿顶着张痛苦的脸回来,就知道是什么原因,她连忙问:“给小章打电话没?”
边维摇头:“他今天有手术,别让他分心,我缓会儿,妈,你给我拿个冰袋过来。”
“那玩意儿能用吗?感冒了怎么办?”边母说,“还是跟上次一样用温水擦吧,你先进屋躺着,我打了水就去。”
边维把手伸到衣服里面狠狠抓背,脸有点扭曲。
下午三点多,章亦诚做完手术出来,照例给边维打电话,结果接的是他丈母娘,他的眼皮跳了跳,立刻从医院赶了回去。
边维睡着了,她蜷缩着手脚,眉心蹙紧,鬓角潮湿,枕头上有一大块水印子。
章亦诚弯腰摸摸边维的额头,脖颈,体温正常,之后撩起她背后的衣服,看到她背上的那些抓痕,面部一下子绷紧。
边父边母在客厅里坐着,女婿一出来,他们就同时看过去。
章亦诚捏捏鼻根:“爸,妈,我过会给她上药,那个药是我最近才托人弄到的,不会影响到孩子的健康,你们都别告诉她,否则她又会往不好的地方想。”
边母欲言又止:“小章,我跟你爸都担心维维那个体质会遗传给孩子,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边父也是那个意思,就怕以后小两口为这事吵。
章亦诚说他心里有数。
边父边母闻言,都长舒一口气,有数就行。
当晚稀客陆肖上门,他也没拐弯抹角,直白的说过两天是他跟章舒结婚十周年的纪念日,想给她制造一个惊喜。
边维想提醒一下陆总裁,都离婚了,哪儿来的纪念日?确定制造的是惊喜,不是惊吓?
她跟章亦诚|咬|耳朵:“那他直接把姐约出来就行了,找我们干什么?”
章亦诚说:“他约不出来。”
陆肖的额角抽了抽,大舅子真是一点都不给他留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