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深奥的含义,就因为是冬天生的,特随意。
至于大名……孩子妈废了很多脑细胞,记事本都写了好多页,她实在是想不出来了,有一天晚上躺床上,突然从嘴里蹦出一句,就叫章穆为吧,名字非常大气,而且寓意很好,章亦诚爱慕边维。
孩子爸说行。
于是就那么愉快的决定了。
现在的人生活节奏快,压力大,心情也变得浮躁,沉不住气,出门在外开个车,你超我赶,跟急着去投胎一样。
一下雪上冻,交通事故就多了起来。
年底的时候医院里很忙,章亦诚经常很晚才回来,一家老小他照顾不到,怕他们忙不过来就请了个保姆,负责做饭,打扫卫生。
保姆是本地人,之前在丁樊家做过,手脚麻利,干活勤快,人也有眼力劲,不会做讨人嫌的举动,也不乱说话,本本分分的做本职之内的事,准时过来,到点走,不需要人多说。
边母不止一次的夸人不错,是个懂规矩的人。
边维坐着月子,汤汤水水的都有在喝,但量太大,她每次都喝不完,天天晚上过了零点还有一次夜宵,鸡汤下米面。
用那种装汤的大碗装的,看起来很吓人。
边维只吃米面,不吃里面的鸡块,硬邦邦的,塞牙。
最后鸡块都进了章亦诚的肚子,包括其他时候边维吃不完的东西。
和普通夫妻一样,老婆坐月子,老公陪着坐。
边维看着男人在她面前换衣服,不可思议的说:“你吃那么多竟然都没长肥膘,医院里忙到什么程度了都?”
章亦诚套上灰色睡衣:“一半吧,跟体质也有关。”
边维觉得后半句裹着浓浓的得意,她捏一把腰上的肥膘,心情很是复杂,不光是腰,屁||股也肥了,哎。
看看身旁儿子熟睡的可爱小样儿,边维嘴角不自觉的上扬,满脸都是充满母爱的笑容。
算了算了,肥膘的事,坐完月子再说吧。
边维凑过去在儿子软趴趴的头发上蹭蹭:“刚出生的小孩好像都长的差不多,冬冬跟倩倩家小公主挺像的。”
章亦诚说:“五官长开就不像了。”
边维翻了个白眼,这是废话,要是长开了还像,那就有问题了,并且要怀疑人生。
章亦诚掀开被子上床,边维叫他慢一点。
没有孩子以前,床大的边维不但可以自己在床上滚过来,滚过去,还能抱着章亦诚一起滚来滚去,有了孩子以后突然觉得床变得很小。
边维问过黄倩倩,知道小孩睡觉都是睡着睡着,身子就斜了过去,手脚大张着睡,睡姿特别霸道不羁。
窗外的世界一片银白,大雪还在飘飞,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章亦诚轻手轻脚靠近小妻子,从后面抱住她,面上是难掩的满足跟踏实。
边维把儿子那边的被子压压,手缩回被窝里,转过身环住男人宽厚的背部:“快过年了。”
章亦诚阖着眼皮:“嗯。”
边维隔着睡衣划了划男人背上的肌||肉:“时间过的好快,你要奔四了章先生。”
章亦诚的鼻息微重:“不要撩我。”
“我哪儿有撩你啊。”边维说着,又用指尖在他背上划拉,仗着自己身子不便,就胡作非为。
章亦诚低头,唇沿着她的耳廓碾||转。
边维怕痒的往后躲,怕碰到孩子,她憋的难受,连忙认错:“我不敢了,真不敢了,嘶,疼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