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西国兵马驻扎在边关,虎视眈眈呐!”朱劲松陈清利害,“西门寒放出谣言,说皇上谋害南国与东国两国君王,还派人追杀他甚至是将可号令天下的传国玉玺占为己有扬言要替其他两国讨回公道,不肯撤兵”
齐睿闻言,面色愈凝重起来。
西门寒为何没死?
“朕知道了。”他抿着唇,“爱卿可有何妙计?”
他审视着朱劲松,目光如炬,似在考验这个肱股之臣,够不够资格。
朱劲松顶着莫大的压力,面色微微一紧,随即却语气一沉,道,“皇上,此事非同小可,若任由谣言下去,只怕人心动荡,且,东国与南国虎视眈眈,一旦联合
老臣以为,应当与西门寒先进行协商,他既然是被容珏怂恿来的,自是听信了容珏蛊惑之言,只要皇上将误会澄清,讲明此事都是容珏所为此事不难解决。毕竟,西门寒的精兵再厉害,也不能同我北国强悍的兵马对抗。”
他的话乍一听没毛病,但齐睿却拧起了那双清远的眉。
澄清误会?
呵。
只可惜,他那日压根没有打算放过西门寒,如何澄清?西门寒没死,就是个无穷的祸害,西国与北国也就不死不休。
他到了这一刻,忽然觉得自己行事还是不够万全与冷静,若是他足够冷静,就该更加缜密,绝不留活口放虎归山。
不过
既然西国已经交恶,而东国南国又虎视眈眈,不如,他彻底将这隐患给除去。
只需要,一个契机,一个可以兵,各个击破的契机。
传国玉玺。
好似所有问题又回到了最初那个关键物传国玉玺上,从他父皇,母后,舅舅起,他们一辈子争夺的传奇之物,到死都没能见上一面。
而如今,他想,冥冥之中,或许有什么在指引着他,注定了要做的一件事。
“你秘密传旨闻人晟”齐睿眼里划过一丝狠厉光芒,里面有野心燃烧的火焰闪烁而过,他轻启唇,对着朱劲松,开口吩咐着。
朱劲松听着,心里震惊不已,面上的神色也渐渐变了
皇上这是要
“是!老臣定不辜负皇上所托。”
朱劲松心里却涌起一股豪情壮志来,那是从前官场上安逸浮沉几十年不曾有的一种豪迈。
他想,皇上也并不只知道儿女情长,至少在大是大非面前,还是有着果决与谋略的。
望着朱劲松离去的身影,齐睿抿紧唇线,想起离开天牢前,容珏那个微妙诡谲,掌握一切的笑容来。
那个人,当真是将一切都算进去,只为了逼他走出这一步?
呵,容珏啊容珏,你个疯子。
狠狠地捶了下桌子,齐睿起身,独自一人走出御书房,朝着天牢的方向,只带了两个影卫,他想,有些事是要单独谈一谈了。
再说闻人晟,他现在很是无语。
站在将军府前,他看着眼前关上的大门,听着外头叽叽喳喳热闹的声音,回眸,对上管家戏谑忍笑的面部神请时。脸色黑了。
管家见状,忙收起笑,正色地咳了声,在闻人晟的眼神杀示意下,一本正经地对着外头很有毅力的人回话道
“金小姐,我们将军真的不在府上,您还是先请回吧。”
是的,闻人晟这两天不敢出门
原因就是门外那个死缠不放的小姑娘金多金。
自打他城门前伸手救了她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