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阻隔了窗外的喧闹声,道:“人各有志,有人重情,有人重利,并无对错之分。罗兄,今日的酒,就喝到这里吧。”
他正要开门,却听罗衍道:“你说得不错,我是不敢。但是,这些年来,你哪怕给我一丝希望,我便没什么不敢的。”
“叶恒之,你信不信,你今日但凡对我说一句别成亲,便是陛下亲笔赐婚,我也敢抗旨不遵,什么名利权势,我只想”
叶重晖神色分毫未动,打断道:“你醉了。”
言罢,毫不犹豫走出厢房。
罗衍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长身玉立,似玉竹琳琅,一如当年令他痴迷。
过了许久,他猛地掀了一桌子的酒菜佳肴,靠着墙壁滑到,捂着脸低笑起来,不知何时已满面泪痕。
“叶恒之,你当真有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