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我好高兴啊,库洛洛,这还是你第一次主动约我呢~~”
红发的小丑一边扭着腰,说着一些听上去似乎是显得无端暧昧的话语,一边伸出舌头来,沿着侧面舔了舔他举到唇边的那一张“jker”的鬼牌。
西索扭着腰,其他所有人都似乎入不了他的眼、得不到他的半分注意力,他的眼中只有库洛洛。
“团长,你要什么时候才愿意和我打一场呢?”
他这样说着,扭腰提臀摆胯一个不落,看的第一次见到这个整张的亚瑟一时之间面色变的铁青。
说真的,在亚瑟生前的几十年岁月,和身后在英灵座上那漫长而无尽的时光之中,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奇葩存在。
这真的很挑战亚瑟的三观。
你说吉尔伽美什?
他早就已经忍不住了好吗。
如果说亚瑟是一位清正廉洁的王,以自己为标杆,整个大不列颠从上到下都是严苛守礼的骑士作风的话……
那么吉尔伽美什这家伙就算最后也是一位贤王,但他的生活用“骄奢淫逸”来形容绝对不是夸张,甚至是这样的词语也不足以来形容他千分之一的暴虐……也说不定。
他的宫殿是用数吨重的黄金打造,他的床铺上铺的是由年轻貌美的少女一点一点,用本年收获的最好的丝麻织就的布匹。他的被子里填充的是神鸟的羽毛,他喝的每一滴酒液都价值千金。
他眼中看的是貌美无双的舞姬,他耳中听的是天上人间的乐曲,他怀中拥着的是国色天香的美人。
所以,现在西索这么一个大型的污染源在这里对吉尔伽美什的视觉、听觉都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向来都没什么耐心、俯瞰众生的王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似乎也不是一件非常难以推测的事情。
不曾发出过哪怕是一声的通知,巴比伦之门已经悄然展开,附带着某些特别的作用的长矛从里面用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飞射出去,朝着西索攻击了过去。
“还真是令人感到不爽的存在啊……那么,你也就此从本王的面前消失吧!”
吉尔伽美什不是什么杀人狂,这一击也并没有想过要取西索的性命,倒是警告的成分要站得更多一些。
当然,对于吉尔伽美什来说……如果能够顺便给这个家伙造成些什么伤害的话,那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就是了。
毕竟那个家伙真的是很碍眼,不是吗?
这一场攻击来的无声无息,而又意外的迅疾。至少,哪怕是以西索那粗壮的战斗神经一时半会儿居然都没有意识到有什么威胁整只向他逼近。
还是那一柄长矛因为过快的速度带出了破空声,才让西索有所警觉,险之又险的躲了过去。
但也就是如此罢了,那一杆长矛依旧是割断了他鬓边垂下的些许发丝,顺带着在他的脸上留下了足有一指长的伤口。
长矛擦过西索的身边,顺着他打开的门射到了房屋外面去。
下一刻,伴随着近乎是地动山摇一样的响动,外间的地面因为那杆长毛的撞击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深坑,在坑的中间,伫立在深坑的正中心的长矛还在不断的晃动嗡鸣着。
“再做出那样恶心的动作,又或者是发出那种恶心的声音,本王就杀了你。”
吉尔伽美什双手抱臂,看着西索,冷冷的哼了一声。
“吉尔,太过分了……”
亚瑟有些不赞同的看着吉尔伽美什,正准备说些什么,突然整个人都猛地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