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事地站立着,脚下还踩着一个大活人的阿赞丹就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了。
“谁?”
一时间,无数黑洞洞的枪口齐刷刷指向了他的方向。
“哦。”严凌安签字的时候还觉得这真是个好人,帮他省了好几倍的钱。
欠条上光芒一闪,被中年收进了怀里,“这位小兄弟如何称呼?”
“我姓严,严凌安。”
“哦,在下叫做牛发财,平时帮先生处理一些小生意,有时候也做点别的。乃巴颂现在就在我这里,跟我来吧。”
说着,他领严凌安走向自己房间的方向,一边走一边寒暄。
“严兄弟上学的时候数学不太好吧。”
“是,高考才考了九十多分,”严凌安唏嘘:“幸亏父母都是做这行的,立过几次二等功,考警校的时候侥幸蹭上了加分线。”
“哦,怪不得。那这次回去后严兄弟还继续做警察吗?”
“……可能吧,也可能会换个工作。”
严凌安毕竟受过严刑拷打,伤势严重,即使在云修这里全养好了,心理上也难免残留一些痕迹,很可能从此离职或者转为文职工作。
“……这样吧,留个我的电话,以后有兴趣的话可以来帮我做生意,工资绝对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