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了,为什么我对他那么在意?真是奇怪。”
这份在意来的毫无缘由,秦深琢磨不透,只能够将答案交给缘分,有缘自然会知道的。
他走到“望爷石”人参宝宝他们那儿,盘腿坐到大宝宝旁边,摸着他脑袋上的小揪揪,“明天才是第三天,你们爷爷会来的。”
大宝宝用力地点点头,其他宝宝也跟着点,“嗯,爷爷会来的。”是说给秦深听,更是说给自己听。
“对,要有信心嘛。”秦深突然深吸一口气,冲着茫茫虚度原大吼:“人参爷爷你快来啊,宝宝们想你啦。”
眼睛里面滚着泪水却倔强地没有落下的宝宝们得到了灵感,也跟着大喊着,“爷爷,快来啊,宝宝在等你。”
“吧嗒吧嗒”人参宝宝们抽抽鼻子,绝对不承认自己哭了,这是激动的泪水。
秦深安慰地摸摸他们的脑袋,低头一看,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地上靖人顶着碗在接宝宝们的泪水,一滴都没有浪费。
这可是人参精华,绝对不能够浪费的。
等宝宝们哭完了,情绪稳定之后,这一队靖人的头领还跟宝宝们说话,他们不能够白拿人参精的眼泪。
所以宝宝们得到了安慰的糖果,糖果是用天青米做的米糖,小小的、甜甜的,抚慰了宝宝们焦虑的心。
回到房间睡一觉,明天爷爷说不定就到了呢。
一定是这样的。
“那好呀,谢谢了姐。水果坚果,什么好就帮我带一些回来吧,我儿子喜欢吃葡萄干,这个多买一些。”还可以做点儿甜食什么的丰富一下客人的餐桌。
秦深把钱递给罗氏女,罗氏女不要,“就这些,简单的很,我们回去手底下那些肯定会有供奉送来,不值当什么。”
牛大双手环抱于胸前,虎着眼看秦深,要是秦深再和罗氏女多聊几句,十有八九要进牛腹,向罗氏女道了谢又道了别,进了里头到厨房给自己打了一碗红豆年糕汤,夹了几张饼子出来,站在吧台那儿吃早饭。
陆陆续续有客人退房,三途河上的渡船来了,他们要赶着坐船呢。
“船来了没有?”一身狼狈的小凉抱着自己的骨灰坛子拦住一个行色匆匆的客人问。
客人也忙着呢,买了船票又怎么样,在开船之前不上船,照样开走,渡船可不会等人。“早来了,都快开了。”
望乡客栈的鞭炮一响,就跟昭告三界一样,三界交汇处又可以去了,渡船昨晚就停靠到岸售票,第二天清早起航,绝对的卖方市场,不讨价还价、不礼貌待客、错过不退票不等人。
有着一系列霸王条款的渡船,让秦深咋舌,就差喊上两声奸商了。
“呜呜呜,等待二十几载,就这么错过了,奴家的命怎么这么苦。”小凉靠在吧台边默默垂泪。
被拦住的客人同情地看了她一眼,也仅仅如此,他赶时间,错过了这一趟不知道下一班船何时会来。
“哭啥,听说以前渡船一个月就会来三四趟,我们在客栈住着,哪里有上不了船的道理。”同样狼狈的和尚粗声地说着,虽然看不上小凉整天愁苦哀怨的样子,但昨晚两人并肩作战也培养出来一咪咪小感情,看小凉痛哭,和尚出言宽慰了几句。
小凉伸手抹眼泪,“道理奴家都懂,几十年都等过来了,又怎么会在乎这些时间。”泪水朦胧的双眼看向和尚,眨一下,就有晶莹的泪珠顺着洁白细腻的肌肤滑下,“妈妈知道我两盗了宝库,肯定不会罢休,她要追过来的呀。”
和尚大掌一挥,混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