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冰饮那么冰牙寒胃,又没有热食吃得人烦躁,适合老人小孩和身体有恙的人。
端走三碗去临水平台那儿,剩下的给仇宝成他们吃,新来的员工也有份儿,老板研究美味从来都不是为了独享,而是想让美食带给更多人快乐。
厨房里面的乳香早就飘进了大堂,在大堂内闲磕牙的客人们翘首以待,等了半天都没有伙计上甜点。
也不是,有伙计端着荷叶边玻璃水晶碗出来了,那个个子老高的凡人一脸羞涩地端给了站在前台的蜘蛛精六娘,明明是凉食,他还傻兮兮地让六娘趁热吃。
六娘笑着谢过王乐彬,拿起银制小勺挖了白如凝脂的酥烙,送入口中,入口细腻润滑,舌头轻轻一顶,就好似化成了水滑入了肠胃,唇齿间满满的都是甜蜜的乳香。
甜是清甜,甜的恰到好处,多一分则腻、少一分则寡淡。
再挖一勺带着坚果碎的,细腻如水的口感中多了咀嚼感,吃起来更加有趣,也解了酥烙吃多了带来的腻。
“伙计,那个是啥,我也要一碗。”
王乐彬正手撑脑袋看美女吃东西呢,樱桃小口半含着润白的酥烙,就这么看一整天他都不会腻,客人文化了他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六娘无奈地撩了一下头发,她都非常注意了,收敛了魅术,却依然有傻小子痴痴地看着自己,一脸呆相。
王乐彬中了“黑寡妇”的“毒”,痴痴凝望,短时间是指望不上了。作为前台,六娘回答的客人,“老板试做的甜品,我到厨房问问还有没有,客人稍等。”
“那么好吃的样子,多少钱我都买。”说话的客人不差钱,荷包在台子上一拍,不给他吃他就不走了。
厨房里,牛奶大大的一桶少数也有二十来公斤,鲜牛奶放不住,现在天气热了,保质期更短,仇宝成还在想怎么处理掉它们呢,看到秦深做了糖蒸酥烙,灵感如泉涌,什么双皮奶、姜撞奶等等的方子在脑海中碰撞。
恰好六娘来了,他果断将准备自制成黄油、奶酪和酸奶的了量分了出来,其余的都做成酥烙、双皮奶等好吃的甜品。
“六娘你问问老板,一碗收多少钱?”
“双皮奶好吃吗?”六娘先关注一下其它。
倒着牛奶的仇宝成爽朗地笑着,“好吃,水牛奶做出来的更好吃,做好了你来拿一碗。”
“嗯嗯,你做着,我打电话问一声。”
客栈内又飘起了浓郁的奶香,临水平台那儿,挂断了视频的章俟海接过秦深送来的糖蒸酥烙,在遮阳伞下就着荷香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除了主治医生和leo,谁都不知道他的味觉正在逐渐丧失,吃什么都寡淡如同嚼蜡,只有重口味才能够刺激到逐渐迟钝的味蕾,像是昨天秦深冲泡的山白茶。
吃饭,成了机械的动作,只是为了维持不长的生命。
吃着东西,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秦深父子,这么有趣的父子相处,让人羡慕。
视线落到丢丢的脸上,耳边响起大哥说的话,失笑地摇头,他是在奢望什么啊,小家伙可是个男的,他完全可以确定,怎么奢望一些不该有的事儿,这都不像他了。
时间倒回一个小时前,午睡起来的章俟海拿着鱼竿坐到临水平台那儿垂钓,午后炽热的阳光落在脸上,他闭着眼,享受着生命的鲜活。
有轻轻的细碎脚步声传来,一个小身子走到身边挡住了部分阳光,他睁开眼看到丢丢,丢丢说:“你不觉晒吗?”
章俟海摇头。
丢丢继续说:“你进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