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唇角微扬带着笑意地说:“记得做红烧肉啊,我可想死了。”要是合适,仇宝成就留下成为客栈的正式员工。
“好好,做大块的,让你解馋。”
秦深从客栈里出去就看到个小伙子主动帮着林晓宁搬东西,小伙子个头有一米九,人高马大,体格健硕,身上的t恤根本就遮不住那些硬邦邦的肌肉,别说是拿几袋油盐酱醋了,就是扛上三个林晓宁都不在话下。
小伙子看到老板出来了,把手上的东西放下介绍自己,“老板好,我叫王乐彬,今年东州大学体育科学系的应届毕业生,22岁,东洲市本地人。”
“学体育的怎么到我这个小客栈来找工作?”这种体格,去健身房当教练更合适,到客栈当服务员感觉浪费了。
“我就是喜欢健身,不想把这个当职业。”王乐彬解释原因,“其实我想当语文老师的,但成绩不好专业没有选上,被调剂到体院。现在工作不好找哇,我专业又不行,在家里面窝了几天我爹妈都烦我了,昨天逛论坛正好看到你的招工帖子,就想着过来试试,包吃包住两千五,我觉得挺好的。”
“是啊,昨天在附近转了转,今天自然要去老家走走。”
“离火焰山什么距离啊?”
“离着不远,要代购?”
“那好呀,谢谢了姐。水果坚果,什么好就帮我带一些回来吧,我儿子喜欢吃葡萄干,这个多买一些。”还可以做点儿甜食什么的丰富一下客人的餐桌。
秦深把钱递给罗氏女,罗氏女不要,“就这些,简单的很,我们回去手底下那些肯定会有供奉送来,不值当什么。”
牛大双手环抱于胸前,虎着眼看秦深,要是秦深再和罗氏女多聊几句,十有八九要进牛腹,向罗氏女道了谢又道了别,进了里头到厨房给自己打了一碗红豆年糕汤,夹了几张饼子出来,站在吧台那儿吃早饭。
陆陆续续有客人退房,三途河上的渡船来了,他们要赶着坐船呢。
“船来了没有?”一身狼狈的小凉抱着自己的骨灰坛子拦住一个行色匆匆的客人问。
客人也忙着呢,买了船票又怎么样,在开船之前不上船,照样开走,渡船可不会等人。“早来了,都快开了。”
望乡客栈的鞭炮一响,就跟昭告三界一样,三界交汇处又可以去了,渡船昨晚就停靠到岸售票,第二天清早起航,绝对的卖方市场,不讨价还价、不礼貌待客、错过不退票不等人。
有着一系列霸王条款的渡船,让秦深咋舌,就差喊上两声奸商了。
“呜呜呜,等待二十几载,就这么错过了,奴家的命怎么这么苦。”小凉靠在吧台边默默垂泪。
被拦住的客人同情地看了她一眼,也仅仅如此,他赶时间,错过了这一趟不知道下一班船何时会来。
“哭啥,听说以前渡船一个月就会来三四趟,我们在客栈住着,哪里有上不了船的道理。”同样狼狈的和尚粗声地说着,虽然看不上小凉整天愁苦哀怨的样子,但昨晚两人并肩作战也培养出来一咪咪小感情,看小凉痛哭,和尚出言宽慰了几句。
小凉伸手抹眼泪,“道理奴家都懂,几十年都等过来了,又怎么会在乎这些时间。”泪水朦胧的双眼看向和尚,眨一下,就有晶莹的泪珠顺着洁白细腻的肌肤滑下,“妈妈知道我两盗了宝库,肯定不会罢休,她要追过来的呀。”
和尚大掌一挥,混不在乎,“怕啥,她还敢在客栈撒野,是吧老板。”
秦深,被饼子噎了一下……
和尚就当秦深默认了,他气恨地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禅杖重重地拍在桌上,“那老鸨子不来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