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岂是他们能知道的,做完了心理安慰,他便低着头快步的朝宿舍走去。
今天的事情太多,陆溪心力交瘁,他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闷闷不乐的吃了个晚餐后,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
漆黑的夜晚,微弱的光亮零星的打在冰冷的地板上,空旷的房间像一个巨大的怪兽,张大了嘴,随时会择人而噬。
“好渴……我…要水…水。”
柔软大床隆起了一块,一只白皙到透明的手伸出被窝,五指纤长,指骨精细,指甲盖是健康的嫩粉色,带着好看的小月牙。手指一路摸索到床头柜上的水杯,床上的人磨磨蹭蹭的钻出被窝,将一整杯凉水一饮而尽,又光速的躺了回去。
水流沿着喉咙,进入五脏六腑。
夜露深厚,房间的温度很低,被这么一冰,陆溪迟钝的大脑清醒了那么一丢丢,等等!他的房间有床头柜这种东西吗?
所以……他现在是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