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面临着再添子嗣的风险,当然在交合时做足安全措施可以避免意外发生。
“洗什么洗,说不定早就有了呢。”困乏到难以睁眼的包小小含糊不清地嘟囔,烦躁地扒开余晖的手,翻个身沉沉地睡去。
“哎?什么?”余晖没听清楚包小小的话,就隐约听见‘有了’这两个字,当即抖了个激灵,大脑飞速运转,睡意全消地理解了包小小话中的意思。“哎,包子,你什么意思?什么有了?你是不是有什么反应了?哎,包子!”
任凭余晖如何又推又拍,包小小好似昏迷般地熟睡,回应余晖的只有轻微的鼾声。
包小小睡着香甜,余晖却久久难以入眠。
经过他认真且反复地回忆和分析,如果包小小真的出现了妊娠反应,那么‘犯罪’时间应该发生于国庆节在度假村逍遥期间。
当时,良辰美景,爱人相伴,两人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碍于孩子们在身边,两人多有顾忌,悄无声息且轻手轻脚地行事。
有两次在关键时刻,余中华和余胜利咿咿呀呀的梦语使他们以为孩子醒来,慌乱之中,余晖没注意。
两人那时着急查看孩子的情况,哪里顾得上冲洗,后来又忙着哄孩子,就彻底忽略了会不会受孕的问题。
想到这里,余晖觉得如果包小小真的出现了呕吐、头晕、恶心和胸闷等妊娠症状的话,肯定是那两次意外惹的祸。
余晖深深地陷入到了矛盾情绪中,一方面,他对于新生命的态度早从以前的顾虑重重转变为喜悦期待,所谓多子多福嘛;另一方面,他又不忍心包小小再次承受怀孕的辛苦和生产的痛楚,而且养育孩子委实辛苦,现在全家人照顾三胞胎都时常觉得力不从心,将来要是再添人口,恐怕真是有心无力。
余晖在胡思乱想中渐渐地睡着,转天醒来,见包小小犹自沉睡,啵啵地亲了两下他圆鼓鼓的脸颊,利索地离开温暖的被窝,迎接清晨的战斗——伺候三胞胎穿衣洗漱。
阿姨早晨八点半才来上班,早餐由马千里准备,偶尔余晖下厨。
余秋风负责余玥儿的洗漱和穿戴,余晖照顾三胞胎的洗漱穿戴,除了无事一身轻的包小小,其他人各司其职。
余晖收拾好三胞胎,回到卧室,推门瞧见直对门的卫生间里的包小小正冲着手盆干呕,水龙头的出水声遮盖住他的呕声。
余晖三步两步地奔至包小小的身后,轻轻地拍打他的背,在他耳边问道:“真是有了?”
包小小又接连着呕了四五下,胸口的憋闷和胃里的恶心稍有好转,拿清水漱了口,撑着手盆摇头:“不知道,打上个礼拜五开始觉得有点恶心,今儿周几?”
“周二。”余晖拿毛巾擦干净他嘴角残留的水。
“噢,那就是周日开始,早晨恶心得厉害,但是也没吐,不知道是不是真有了。”包小小说完,忍着恶心劲儿坚持刷完牙,心想薄荷味的牙膏有必要换成柠檬味的。
余晖耐心地等他刷完牙洗完脸,低声道:“家里没有验孕棒了,我今儿去买,晚上回来验验。”
“行。”包小小没有任何情绪和表情地应道。
余晖对于包小小不急不恼不喜不怒不阴不阳的态度搞得有点不知所措,他曾经明确地表示肯定不要再生孩子,可是如果假如万一这次真的不慎中招,那么...
他简直不敢想象暴跳如雷气急败坏的包小小会如何对待他,是五马分尸?
或者千刀万剐?
或者阉割成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