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弟子不该。弟子道心有碍,自当努力砥砺自省,师尊万莫将弟子逐出门下……”
一众弟子俱都跪下认错。
宜青任他们跪着,转身朝秋夜白伸出手:“你且先起来。”
秋夜白勉强支撑起身子,摇摇欲坠,好似一片风中落叶。这片落叶飘着飘着,就好似被一股看不见的力所吸引,直直坠到向宜青。
宜青清晨没能躲开那件迎头罩下的青衫,此时也没能躲开这个投怀送抱的人。他要是躲开了,堂堂魔宗宗主摔了个五仰八叉,那可不成了笑话?
他伸手扶住秋夜白的腰,掌心登时染上粘稠的血液。
“受了什么伤?与我看看。”宜青心知这血液多半是从风吼兽身上沾来的,还是忍不住关切道。
秋夜白觑了他一眼,就这两人扶腰揽肩的姿势,凑在宜青耳边道:“弟子不愿叫他们看了身上的伤口。师尊若是想看,寻个僻静的去处,弟子自解了衣衫与师尊看。”
“想来也是伤得不重。”宜青不予理会,“程一一”
他想了想唯一一个女弟子叫什么名讳,半晌才道:“程婉儿,你替商师弟好好包扎伤口。”
秋夜白嘴角的笑意一凝,面不改色道:“这等小伤,不包扎也无碍。不劳烦师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