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雉眨着眼睛细细琢磨,思来想去,那便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连看到旁的人都会出现眼花。
坐在原地又呆了一会儿,凤雉喜滋滋的从凤铃铛里拿出画铺开,满足的盯着犯起花痴来。
画里面的人实在是太过好看,五官精致,眸如星辰,唇边浅淡笑意,真是将凤雉的魂魂都给勾去了。
他脑袋紧紧的埋在画上,直勾勾的看着意中人,脑袋瓜里全是那些个不可描述的画面。
凤雉咽了口口水,寻思着,找到意中人,娶了他,后将他压在身下哼哧哼哧一番。
他到底是没经过什么情=事的小凤凰,对这等事也不过是前两年在人界藏着睡觉的时候,听来看到的。
有一次,他伪装成小老鼠睡在干草堆里,居然也给碰上一对偷情的人在干草堆里哼哧起来,那次可是叫他这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凤凰臊成了大红布的颜色。
凤雉眨眨圆乎水润的眼睛,又咽了口口水,不过,情=事到底该如何,他认知里也就是脱光了衣服,相公压着娘子哼哧哼哧了,至于其他的,是要等到把意中人娶回家再细细琢磨。
不知为何,脑中莫名想到了好人腿间的鸡崽子,乌溜溜的黑眼珠转了又转,突然就开了窍,原来那不是鸡崽子,是,是……
凤雉心思转到这儿,伸进衣服摸了摸自个的,嗯,就是这个东西,早先自个第一次变成人的时候是没有这个玩意的,是爷爷说,作为男子有了这个才算是真正的男子。
视线从画上移到景灼脸上,不知怎地,凤雉没羞没臊的想再仔细看一次好人腿间那丑不拉几的东西。
冒出这个想法的时候,他手已经伸进了别窝里,摸索着伸进了景灼的裤裆里。
凤雉,“……”
景灼,“……”
手给一双温暖的大手按住的时候,凤雉还有些呆,等对上景灼那双冷冷的眼睛的时候,他吓的下意识脑袋一缩,想抽回手来,却给景灼握得更紧。
凤雉,“……”
“你是谁?”景灼眸色如冰,冷声问道。
凤雉咽了口口水,吓得说不出话来。
景灼非常有耐心的等他回话,定定的看着他,目光似在审视,又似没有,眼前的少年,墨色软软的长发,肤如雪,细嫩粉白,五官精致,只是略显稚嫩了些,那双圆乎乎水润润的眼眸潺潺,温润如玉,仿若谪仙大抵如此了。
不过,这等怯生生可怜气的小模样,又透着些许可爱,叫他心底不由得就生了几分怜爱。
凤雉瘪嘴巴,小小的颤声道:“松开,你弄疼阿雉的手了。”
“本殿下在问你话。”景灼眸色又沉了两分,将那双白嫩软热的小手松开了些,视线转向铺在被子上的那幅画。
再看到画中人的时候,他眉毛挑起,面无表情地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情绪。
“这是……”
凤雉顾不得其他,抽回手来,慌慌张张的将画收起来,而放在背后,十二分戒备的看着景灼。
“这是阿雉的,不能给旁的人看。”他说。
这少年拿的是自个的画像,可这幅画……景灼疑问不止,目光上上下下的将凤雉看了个遍。
这少年的声音如珠落玉盘,清脆好听,落在景灼心尖上,叫他本想发火,也瞬间没了火气。
景灼稳了稳心神,眼前少年一身太监服,他寻思着又开口询问,“你是新来的小太监吗?”
凤雉没回话,他思考着是打晕好人还是施法更好。
坐起身的景灼衣衫单薄,不由得打了两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