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看的。
还没来得及欣赏几眼,夏染一扬手,手里的水杯顿时飞了出去,在余笙眼睛都还定格在杯子上的水墨画时摔成了碎片。
“你居然想要谋害本宫?”
余笙这会儿不是没来得及收回目光,而是震惊的眼睛有点发直。
收不回来了。
什么玩意?
谋害本宫?
谁是本宫?
脑子里跟弹幕似的一条条“唰”“唰”地飘过,可激烈了。
但下一秒,身为电脑屏的余笙就有种要裂的感觉。
夏染,作为一个蹲在地上刚刚吐完的,经理。
此刻仿佛治好了缠身几十年的寒□□并打通任督二脉的武林高手,一个回身揪住了余笙的衣领,在她还愣神的时候迅速靠近了脑袋,带着些微酒气的味道充斥着余笙的鼻腔,幽幽地问道:“你居然敢谋害本宫?”
余笙觉得要疯了。
说好的酒品好呢?
“夏...总,您....喝多了吧?”余笙抓住她的手想掰开,奈何喝了酒的夏染仿佛绿巨人附体,手劲惊人,余笙叹了口气,“大人,您别把我衣服撕破了”。
“你是谁?”夏染眯起眼睛,“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余笙一边把脑袋往后仰,一边尝试着掰开抓着自己衣领的手,“奴婢是....刚毕业的...”
“get out!”
好勒,会说英文的妃子。
洋气!
说完,夏染就把余笙往后一推,顺势松了手。
余笙赶紧从地上站起来,本来想把夏染扶起来,但看她此时陷入宫斗的状态,感觉再碰她一下就会招来俩武功高强的太监从天而降,把自己打一顿。
“来人,把Gina带上来,我要问问她.....”不知道是夏格格还是夏娘娘又开始发号施令了,可能是觉得蹲在地上没有威严,这会儿正踉踉跄跄地要站起来。
余笙看了看那边摔碎的一地陶瓷碎片,又看了看眼前仿佛腿刚长出来的夏染,叹了口气。
“我要问问她.....”夏染脸色有些红,半眯着眼嘟着嘴,问了半天也没说出后半句。
幸好我没有强迫症。
余笙一边想着一边赶紧把夏染俩手臂从后边稳住,圈在怀里,“格....娘娘,Gina一会儿就到了,您先去坐着。”
夏染看了她一眼,“嗯,你乖,有赏。”
这么快就忘了我刚要毒死你了?
扶着腿脚打晃的夏染进了卧室扶到床上,“这是皇上的御书房,Gina一会儿就来。”
“嗯....哀家要....问问她....”夏染一挨着床就有些犯迷糊了,嘴里还在念叨着。
这辈分升的够快的。
“马上就来了,太后您稍等。”余笙一边用上菜的口气安抚着夏太后,一边给还有些挣扎的太后盖上了一层薄毯子。
“我要问问......”夏染的挣扎渐渐弱了下去,“为什么这样.....对我.....”
余笙的手顿了顿,随即把毯子轻轻的盖好,过了几十秒钟,太后就寝了。
“呼........”
余笙顿时很没有形象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感觉身上出了一层汗。
看了夏染一眼,此刻虽然面色仍然泛红,嘴唇微张,一副马上要跳床说话的样子,但和刚才相比,简直安静如鸡。
为什么这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