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格还是比较亲民的,如果今天真吃了夏总一份那么贵的牛排,以后见着夏总都不好意思不打招呼了。
余笙牛排吃得少,跟着夏染点了一份西冷牛排,服务生便下单了。
“今天请你吃饭呢,主要是想谢谢你那天晚上把我送回来,”夏染努力搜索着自己贫乏的中文词库,“我知道我自己喝完酒以后可能,很,让你,费神吧。”
“还好,”余笙说道,“您还是属于斯文类别的。”
这话其实说的大部分是实话,毕竟没怎么动手,无非就是戏精上身,还精分。至于那个摔碎的杯子,那是个意外。
“是吗?”夏染笑道,“我倒是第一次听别人说我喝醉以后斯文?”
不斯文吗?余笙偏头想了想老爸喝醉的样子,除了吐以外,就跟程咬金上身似的,愣是要把自家床板拆下来说是自己的宣花板斧,谁不让拆跟谁急。
接着一边吐一边挥舞着不存在的斧子,整个一人体喷射机。
然后第二天跪着擦完整间屋子。
“不过那会儿跟个戏精似的,”余笙想了想,虽然是领导,但瞎话也不能说太狠了,“我想跟您演个对手戏吧,转换的也有点困难。”
夏染正听着一下没忍住乐了,一笑还有点停不下来,这种事她倒还没听过别人这么说的,自己爱演戏?
你一个拖醉酒的人还抽空和自己演对手戏?
余笙窝在豆袋里,看着夏总坐在自己对面笑,不是微笑,是大笑,好像从来没见过她笑的这么开心的样子。
虽然自己见过她的次数加起来一个手指都能数清楚。
但是一想到刚才在办公室门口看见她靠在椅背上时的样子,顿时又觉得逗得夏染笑笑还是挺好的,想想自己也忍不住乐了。
俩人笑了半天,到最后都已经不知道为什么笑了,直到牛排上来了才止住。
“哎….”夏染喘着气,“你这个小孩儿还挺有意思的。”
小孩儿?余笙看了眼夏染,“夏总您不比我大多少吧,还叫我小孩儿?”
“女人的年龄可不能随便透露。”夏染眨眨眼笑道。
余笙立马低头在牛排上切了一刀,挺嫩的,一刀就能划开。
她觉得自己对夏染的各种小动作免疫力已经开始呈直线下降趋势,就刚才眨眨眼都能让自己低下头对盘子里的肉做出各种角度的肢解而不再抬起来。
像这种男女通杀的女人,到底为什么还会被劈腿?那个男的以为自己是谁?男神吗?
瞥了一眼低头切牛排的夏染。
男神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