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没想到高铁晚点会晚到这个时候,进了酒店众人直接被带到了吃饭的大厅,围坐在几张空桌前眼放绿光,连行李都没往房间放。
不一会儿菜就上来了,一个个都埋头苦干,余笙不算太饿,但在这种仿佛饥荒爆发的大环境下,也不好出饿狼而不染,拿着筷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
没吃几筷子,盘子很快空了,干净的就跟舔过似的。
余笙啧了一声:“得,盘子都不用洗了。”
“你这抢零食抢的最凶的还好意思说呢。”陈涛舒服地躺在椅子上打了个闷嗝儿。
“那是,”一想到早上从老妈嘴里横刀夺玉米时的场景,余笙都觉得自己又多了一门养家糊口的技术,“我妈今早还夸我抢得快呢。”
“合着你们家早饭还得用抢的啊,”陈涛说,“什么动物啊这是。”
“狼,出生就扔沟儿里锻炼的那种,怕了吧。”余笙故作凶狠地朝他龇了龇牙,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一回头就看见夏染站在自己身后,眼睛里带着几分笑意:“钥匙在我这儿,我现在上去了,你去吗”
“啊?哦我等会儿过去吧。”余笙讲话都有点儿磕巴,主要是没防着这一下。
“好。”
看着夏染拖着行李上去的背影,余笙这才真切地意识到,自己今晚和夏染一间房…..
大家早就饿绿了,吃饭也没用多长时间,夏染上去没多久,余笙也就和陈涛他们一起各自回自己的房间。
一路上余笙都没做声,陈涛还以为他是因为和夏染分一间房有点郁闷。毕竟和上司住一间房的感觉不会太美妙,也就开口说道:“没事,我还和我们部门的经理分一间呢,一50岁的老头,我估计就我这作息时间,我还没洗澡他就要睡觉了。”
“嗯?”余笙猛地一下都没注意听,“你说什么?”
“你不是不乐意和你们领导一间房吗,我跟你诉说我的悲惨史呢,你是不是好受点了?”陈涛走到自己房间门口,“行了,我进去了。”
说完就开始敲门,进门之前对着余笙做了个口型。
余笙翻了翻白眼,她看出来了,陈涛说的是“good luck”。
夏染进了房间,把自己的东西稍微收拾了一下,本来想洗个澡,但是怕自己洗澡的时候余笙跑过来敲门,于是干脆就坐在床上看看电视。
没过一会儿果然就敲门了。
“挺快的啊。”
“嗯,刚就吃得差不多了,”余笙拖着箱子进来带上了门,“我等着陈涛她们一起上来的。”
余笙看了看,一个普通的双人间,进门左手是浴室,里边儿摆了两张床,一张写字桌和电视,右手边还挂了个全身镜。
电视里这会儿正在播放一个自己没看过的电视剧,但是那男女主的脸余笙好像还有点印象,记得老妈好像在家也看这个,偶尔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非得余笙陪在跟前儿伺候半天才能完。
没想到夏总也好这口?
“夏总,您也看这个啊?”
夏染正拿换洗衣物准备洗澡,听这话抬起头才看见余笙说的是电视:“没,随便调的,怕你进来没人给你开门,就随便看看。”
“哦。”
“我先洗澡去了。”夏染拿了衣服毛巾进了浴室。
这个浴室是个毛玻璃,从外边儿看还能很朦朦胧胧地看见里面的身影,余笙每次见着这种浴室玻璃都觉得自己都不好意思进去洗澡。
哪怕外边是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