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内心已经聚集了一群大妈跳广场舞似的闹腾的不行。
心好累,包子都没吃完。
偷眼瞥了一眼夏染,拿的也是小笼包,吃的好像还挺愉悦?
有点郁闷,总有一种被撩了以后又被扔掉不管的感觉。
“香菇牛肉馅儿的。”身旁的人轻声说道。
“嗯?”余笙叼着包子正憋着呢,猛地听到声音抬头含糊不清道:“什么?”
“我说这个包子,”夏染晃了晃手中的包子,“香菇牛肉馅儿的,我刚看了。”
“哦。”应了一声,余笙继续吃包子,吃了两口忍不住自己也掰开看了看:“我怎么看不清。”
里面黑乎乎的一片,不过倒是能看到有香菇。
看了一眼,余笙又缓过神来,我看这个干嘛,张嘴把包子塞进了嘴里。
夏染早就看出余笙不对劲了,这个小孩其实哪怕一副我死撑淡定不让你发现的样子,但其实都写在脸上了,这会儿包子都感觉不到烫,看的夏染都觉得嘴疼。
是不是昨天又把她逗紧张了?
啧,那还买老婆饼?
侧头看了她一眼,双眼呆滞,发呆的标准神情。
叹了口气,算了,还是不逗她了,把嘴里的包子咽下了,想了想从包里拿出了那袋老婆饼:“给,昨天吃完剩下的我直接装我包里了,谢啦。”
余笙愣了一下:“没事儿啊,我就都给你的,好吃就拿着呗,特意给你拿的呢。”
“是吗?”夏染没想到余笙会说出这番话来,“那我收下了,谢谢。”
“嗯,没事儿。”余笙又往嘴里塞了一个包子。
心情不大好。
本来因为昨晚送老婆饼的事儿有点惊慌,夏染那句说话大喘气儿的“老婆”跟点了火似的,把她这炸/药的引线给点燃了。
花了大半夜才没让引线烧着尾巴。
但说不清什么感觉。
有点慌乱、害怕、紧张、措不及防、反正就跟坐过山车似的,心脏的跳动好像变得特别强劲,一阵儿一阵儿的,让她一晚上没睡好。
有一种让她不敢往下想的念头像那破土而出的嫩芽似的往外钻。
不过被自己压土里了。
能压多久?
不知道。
反正今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望着还在睡觉的夏染,立马就生根发芽了,那架势快从心里长到脑袋外边儿了。
于是一路都没怎么说话。
怕一说话就控制不住自己,扣着帽子在车上睡了一路,到了东川村就下车背了包直接混到陈涛那堆人里去了。
跟着他们疯疯闹闹地能让自己暂时不想其他事儿。
贫嘴就行。
不看见她就行。
夏染看着背包跟逃离火灾现场似的余笙皱了皱眉,还没迈步,肩膀被张晓莉拍了拍:“年轻人啊就是好,我昨天坐缆车下来了现在都没劲儿了。”
夏染笑了笑:“你还得加强锻炼。”
“确实了,”张晓莉伸了个懒腰看了看夏染,“不过看不出来,你真人不露相啊。”
夏染笑笑没说话,和张晓莉还有姜经理、徐经理一块儿跟着导游在后面走。
一边走着,一边看到了前边儿余笙脑袋上的大红帽子,早知道昨天就不逗她了,但是余笙做出的种种行为在她看来早已超过了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