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都没怎么说话,余笙是戴着耳机听相声,夏染则是捧着一本书在看,不过看了一会儿估计是眼睛不舒服了,靠着车窗小憩。
余笙侧头瞥了两眼,头发被她拢在了耳后,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夏染侧脸带出的曲线,挺直的鼻梁和有些薄的嘴唇,随着这辆大巴的晃动,发丝也晃啊晃地掉了下来,挡住了她的小半张脸。
夏染眉头皱了皱。
余笙赶紧转了回来,眼观鼻鼻观心,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相声说的什么她一句都没听进去,本来自己挺爱听的,这会儿觉得吵得慌,便按下了暂停,但还是把耳机挂在耳朵上没拿下来。
听了一下,旁边没动静。
看过去的时候,夏染重新把头发拢了拢,又睡了。
余笙跟吸毒似的时不时地就想要瞄会儿,不然就感觉浑身不舒服。
不怪我。
经理长得太好看了而已。
我没别的意思。
余笙把耳机里的东西切换到了钢琴曲,想让自己平静下来,不然就冲自己现在这状态,非被发现了不可。
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静待舒缓的钢琴声响起洗涤自己的灵魂。
“哎——”突然地重金属摇滚让余笙睁眼一把扯下耳机。
放错了。
在候车厅等高铁的时候,余笙还是照旧混在助理堆里,不过老往夏染那边瞟,连李静怡都看出来了。
“看什么呢,说2句话看4回了。”李静怡撕开一袋面包说道。
“有吗?”余笙吓了一跳,自己这么明显?
这会儿都1点了,自己还没吃东西,看见她吃面包自己也饿了,一把扯过她手上的另一袋:“饿了。”
“这是给我买的!”陈涛刚上完厕所往这边喊了一嗓子。
“再买呗,”余笙马上咬了一口,再把面包冲着他说道:“赏你一口?”
陈涛盯着那缺口看了半晌,叹了口气:“算了,你们还有别的吃的没?”
“老婆饼,要吗?”余笙在包里掏了掏,“梅干菜口味的。”
“这个口味不错。”陈涛也没客气,撕开拿了3包就开始吃,看那样是真饿了。
余笙看见陈涛也吃了这个饼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没来由的就一松。
不就是饼吗?
老婆饼怎么了。
是个人都能吃。
“不够自己拿。”余笙心情都跟着好了起来。
“够了,再喝点水我就能挨到晚饭。”陈涛吃饱了才想起来,“你这袋被我撕了不要紧吧,送人的吗?”
这反射弧也是长的能卷纸筒了。
余笙啧了一声,不过这会儿她心情好:“没事儿,自己吃的。”
“哦。”陈涛坐下又摸了一包塞口袋里,“备用。”
好在这次高铁没有晚点,2点13分的时候准时来了。
和来的时候一样,余笙还是和夏染的位置在一起,不过依然没有分到靠窗,这让余笙有些怀疑自己的人品。
高铁的时间挺长,得有4个小时。
和陈涛那堆人打了1个多小时的斗地主,最后这几个菜鸡全部被一组的刘浩给干翻了。
几人都各自回了自己的位置,路上陈涛还在诉说着自己和那手撕鬼子的老头最近遇到的血泪史。
“根本没有共同爱好。”陈涛摆摆手一脸悲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