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一直用她是自己的女神作为挡箭牌。
现在这块挡箭牌已经千疮百孔,事实就好像正午强烈的阳光一样强硬地从那些缝隙里挤进来,把她心里一直不敢露出来的那块阴影照的亮亮堂堂。
之前的气话变成了真的。
是的,我喜欢夏染。
夏染有点后悔了,那天晚上不该脑子一抽逗了余笙一句,但是会造成这种局面是她怎么都没想到的,这段时间在公司里几乎没有正面交谈过,晚上也没有再看见她跑步,甚至微信也没有聊过一句了。
就差被拉黑了。
这种状态让夏染有些无法理解,也有些生气。
和余笙之前那种时不时就紧张炸毛的状态不一样,这一次好像自己是个什么可怕的怪物一般,躲着自己,唯恐避之不及。
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自己不知道,是从那句“老婆”里觉得自己是个同性恋?但她不是说自己不介意的吗?
还是害怕自己会喜欢她?
啧。
夏染承认自己对余笙是有那么一些好感,但那些好感还没来得及发生点什么,甚至自己都还没往其他方面延伸思考一下是个什么好感时就变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头疼。
夏染在座椅上转了个圈儿,杯子里是热的玉米汁,和余笙喝过几次以后突然一个人在家喝居然还会觉得有点,寂寞?
分手才几个月啊,就变得这么矫情了?
拿起手机给邱晓欢发了个信息。
-什么时候回啊?
这事儿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了,但任由这个状态发展下去也不是她想要的。
得让邱大师回来开导开导。
余笙心情不怎么好,确切地说是非常不好。
哪怕喝着热可可,哪怕这杯热可可还是别人请客的。
关浔坐在她对面,盯着她看了快一分钟了,叹了口气:“你这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意外怀孕了呢。”
“呸,”余笙翻了个白眼,“憋这么久人话都不会说了?”
“从我到这儿开始你就一个人坐那儿喝着我买的热可可,”关浔摊了摊手,“正眼都不带瞧我这个可怜人的,到底什么事儿啊?”
“先别说我吧,”余笙调整了一下坐姿,“你们俩现在什么情况?”
“和原来一样,”关浔把吸管一下下戳着,“就是没和爸妈联系了。”
“来真的啊?”余笙皱了皱眉。
“这可不像我原来打架闹事,”关浔叹了口气,“这次是真生气了,我爸把多少年都没用的马鞭都拿出来了。”
“嘶!”余笙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根马鞭可太有名了,当初关浔的老爸为了整治关浔这个调皮捣蛋的性子不知道打坏了多少根皮带,最后索性在一家进口的高档马具用品店买了一根棕色的马鞭,是马场马术的马鞭,比较长,第一天用的时候就抽的关浔哭爹喊娘,一身的骨气都被抽散了。
一秒变汉奸,妥妥儿的向马鞭势力投降。
从此以后只要惹了麻烦,就马鞭伺候,关浔那段时间只要不是逼不得已基本就不会再动手了。
所以这个马鞭也就没有了继续出场的机会。
大概关浔的老爸也一直为这根昂贵马鞭的命运唏嘘不已,直到前两天终于逮到机会于是赶紧祭出了这根降魔法器,让它重见了天日。
但还没来得及施展威力,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