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到我不高兴?”隋遇朝甄理张开手臂。
然而心境不同了,甄理已经没了那种热乎劲儿让她飞奔着扑入隋遇的怀里。
因此甄理只是走上前,随便敷衍地抱了抱隋遇。
“还在为白嘉惠的事情吃醋呢?”隋遇捏了捏甄理挺翘的鼻子。
“你不是很忙吗?怎么会突然回来。”甄理懒懒地问。
隋遇叹息一声道:“女朋友吃醋了,我要是不赶回来,她万一把自己给酸死,我去哪里再找个女朋友?”
“你就是为这个回来的?”甄理偏头看向隋遇。
隋遇看了看表,“现在是晚上八点,我们还有十二个小时,我明天早晨八点走。”
甄理真是有些不敢置信呢,她挽住隋遇的手臂道:“就为白嘉惠的事儿?”
什么叫做贼心虚?隋遇这演绎可算是完美解释了。
“什么叫为了白嘉惠?”隋遇搂住甄理道:“行了,这女人这么多嘴,你要是不喜欢她,我让樊伯伯找个机会让她离开东创。”
“切。”甄理道:“白嘉惠可是东创的金母鸡,她离开东创还有大把的地方可以去,你就别跟我这儿演霸道总裁了。”
隋遇想了想道:“还是我们家理理脑子够用。”
哄吧,可着劲儿的哄吧,谁知道还能哄多久和被哄多久呢?甄理有些没劲儿地想着。
甄理侧头看了看她身边的隋遇。
灰色的中长大衣,合体的剪裁衬得他像挺拔的白杨。甄理对把大衣穿得有型又有款的男人没什么抵抗力。
所以不管她和隋遇将来会怎样,但此刻甄理心里很清楚,她对眼前这个男人依旧充满了不舍,她都还没享受够他呢。
晚上隋遇给甄理吹了头,两个人正想做点儿坏事,结果隋遇的工作电话就来了。
他神情很严肃,一直在客厅里处理了两个多小时的事情,这才空了下来。
回头时,甄理正倚在餐桌边喝咖啡。
“你不是不喝含□□的东西的吗?”隋遇走过去抽走甄理手里的杯子,自己喝了一大口。
甄理掩住嘴巴打了个哈欠道:“我都要困死了,如果不喝咖啡提神,难道你回来一个晚上,咱们就乖乖地盖被子睡觉?”
隋遇就喜欢甄理身上的俏皮劲儿,他一把搂住甄理,将她抱到餐桌上,自己则强横地挤入她双腿之间,低头在甄理睡衣的领口处嗅了嗅,“你怎么这么乖,宝贝?”
甄理将双手插入隋遇的头发里,缓缓地梳着,然后突然往后一扯,在隋遇仰头时,一口咬上他的喉结。
这里是隋遇的致命点,也是他的敏感点。
接下来,两个人,或者该说是两只野兽放肆地互相撕咬着,都恨不能把分别后无尽的精力全发泄在对方的身上。
“嘿,宝贝儿,悠着点儿,你今晚怎么这么热情?”隋遇扶着骑坐在他腰上的甄理道。
这种待遇,隋遇还是第一次享受,当然极喜欢,但心里总有点儿不安,却不知道从何而来。
甄理低头,用舌尖在隋遇的喉结上来回舔着,隋遇就再没说过“悠着点儿”的话了。
早晨八点很快就不请而至,隋遇抱着甄理的腰不肯松手,“理理,跟我回美国好不好?就当我求你行不行?”隋遇啃着甄理白皙圆润的肩膀道。
甄理在被子里踢了踢脚,“困,走开啦。”
隋遇加大了啃的力度。
甄理缩了缩脖子,用手撑开隋遇的脸,状似不耐地道:“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