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奴仆,不觉得自己太过于奢侈吗,就是百姓们也看不过眼!”
章元敬却奇怪的反问:“本官优待残兵,愿意花自己的钱提大兴养着这些有功之人,莫不是谁有意见,若有人不理解尽可以让他们来找我。”
“光是看门的仆人就有两个,章大人家中莫非藏着金山银山不成!”孟知府又质问道。
章元敬却老神在在的说道:“本官家中确实是没有金山银山,却藏着与京中的来往文书,甚至一些海市的机密文件,这些东西若是被有心之人得了去,可是大兴的损失,别说是两个人,就是请十个八个人看着,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孟大人您的文书莫非都是随手乱放的?”
孟知府气的不行,却偏偏拿不出反驳的话来,他现在算是明白这个章元敬看着年轻,似乎满身都是破绽,但其实却是个滑不溜丢的,这可比几年前孔家的那个粗鲁武人难对付多了。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就算是青菜豆腐十分美味,章元敬也觉得食之无味,他放下碗筷,笑着说道:“今日就多谢孟大人招待了,本官吃饱了,与大人也畅谈颇欢,今日便先告辞了,以后咱俩就是共事,有的是时候谈心。”
说完这话,章元敬就起身告辞,临走之前还说了一句:“孟大人,本官带来的砚台乃是陛下御赐的,并无花费多少银钱,您安心收着吧。”
看着扬长而去的人,孟知府再一次气结,却也不敢真的把砚台扔出去,只得将这口闷气咽了下去,回到家中又是大怒了一番,就是孟母也不敢多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