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小孩很光荣吗?”徐季安鄙视的看了一眼梅自寒的新造型,忍不住出口讽刺道。
梅自寒怎么也已经在娱乐圈里摸爬滚打近十年,这些新人选手们估计连龙套都没有怎么跑过,还只是在演技老师们的教导下学一些皮毛表演罢了。
一个好的演员从来不是在课堂上诞生,而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实际表演中提高自己的演技。
梅自寒现在这个样子摆明就是欺负这些新人选手,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了。当然,这些小孩若是不好好的让他们感受一下自己和梅自寒的差距,恐怕接下来的演戏会更加麻烦。
“我倒不觉得这是欺负,只是一个必要的过程罢了。”秦陵自己也是这个选秀节目的老师,倒是十分能够理解梅自寒现在的心情。
作为观众和作为演员完全是两回事。
普通人一看见镜头就会显得局促,但演技再差新人好歹也能对着镜头做出自己的表情。这些参赛选手们一个个年纪都不大,但素质的确是高,他们自己在学习表演的时候,认定许多人演的都是烂片,表演的也十分古怪。然而等到他们真正站在这个镜头面前,身边都是导演工作人员的时候,他们反而很难保持住平常心了。。
徐季安嗤笑了一声,只觉得秦陵这个装模作样的表情十分让人作呕。如果说徐季安对梅自寒的记恨只是来源于《血池图》的话,那么秦陵和梅自寒之间就是彻彻底底的死对头,我甚至还抢走了一个不错的代言。
这两个人即使关系没有想象中的差,也不应该表现的这么好。
恐怕对方也和自己一样,只是被梅自寒逼着来营销这个兄弟情的吧。
“差不多了,可以开始了。”伴随着导演的一声令下,梅自寒和两个对戏的演员们也站在了同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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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可知罪?”福神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这一对兄弟的后面,他的声音听上去并不怎么严厉,但却透着一股让人心里发凉的冰冷之意。
正在密谋着如何达成自己目的的兄弟,不约而同的转过头,看见椅子上坐着的福神,差点没吓出病来。
“你是怎么进来的,来人啊!”大哥看着眼前的福神,第一反应就是家里来了贼,想要喊下人将这个人赶走。
“别喊了,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福神从衣袖里掏出一个酒杯,转眼那空空如也的酒杯里面就盛满了美酒。
“你,你到底是谁?”弟弟躲在哥哥身后,不由问道。
“我当然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过路人。”福神轻轻的笑了起来,“不过呢,我听说你们兄弟两个狼狈为奸,逼得不少人家破人亡,所以我这个过路人就不免想要进来看一看了。”
“明明是你情我愿的交易,在你口中怎么又变成了我们害人?”兄弟两个死鸭子嘴硬,“你别以为下人过不来,我们就不能把你怎么样。”
兄弟两人不约而同的摸上了自己事先藏在身体里的兵器。
“你们可以试试。”福神蔑的看了这两个凡人一眼,“你们兄弟本该福泽绵长,偏偏作恶多端,自己败光了福运……呵,自作孽不可活。”
“等一等。”导演忽然喊了暂停,“你们两个是不会走位吗?在镜头里面你们隔的有点远,赶紧出来。”
扮演兄弟俩的两个演员只能按照导演的吩咐,走到指定的位置。
“还有你们两个的人设是作恶多端,死不悔改的一对兄弟。见到福神的出现,第一反应应该是杀了他,而不是经惊艳。”导演虽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