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跟你们的孩子是什么性别有关。”李思源笑说,“席弟,你和罗非这第一个孩子当是个男孩儿。”
“如何确定呢?”
“一般来说,小哥出生后梅花都有颜色,或深或浅,但像罗非那样浅的很少。不过这些年来我和你石大哥在外面也见过几位这样的小哥,他们都是初孕时花色无变化,后来孩子在肚子里大到四五个月了,就会有变化。也有的是六七个月才会变颜色。而一般颜色变红呢,那就是个小汉子,如果不变化,那就是个女儿,如果只有一点点变化的,那便是生小哥的可能性极大。”李思源说,“我还以为你们一直没问是知道这些呢。”
“不知道啊。村子里不少人都认为颜色浅是难有孕。”席宴清想想,当时罗非的原身跳河不也是因为这个吗?不过现在这么一琢磨,还得谢谢这一点呢,不然哪能有可能让他和罗非在一起。
“本身小哥就不多,像罗非这样的就更是罕见了,所以大多数人对这事有误解倒也不奇怪。但梅花颜色浅绝非不好孕育,而是它能提前告知你孩子的性别。至于孕育孩子的能力跟其他小哥是没有区别的。”
“谢谢石大哥李大哥解惑,这事我们一直疑惑许久了。”席宴清笑笑,“那以后倒是方便了准备孩子的衣物。”之前不确定生男生女,所以做的衣服都是偏中性的,且都上头都没绣什么东西。这下罗非要是知道肯定高兴,因为不用纠结要做漂亮一点还是帅气一点了。
“我都许久没见罗非了。待天暖和些我且得去看看他。”李思源起身,“那你们慢慢聊吧,我去看看常乐醒没醒。”
席宴清点点头,随即把一个信封拿了出来。他把做雪糕的方法还有他自己的一些想法都写在里面了。有些是怕过了那个阶段自己会忘,有些是罗非想的,所以他干脆都给记在了纸上。
罗非脑子里时而会蹦出一些想法,比如前两日他就想到要在雪糕里加粮食了。
记得有种雪糕叫“燕麦雪糕”,里头加了燕麦粒的,时而嚼到一个也很香。
还有红豆雪糕,绿豆雪糕,磨成浆之后都可以来做。
还有很有名的腊八粥雪糕!席宴清记得当时他还上小学的时候就吃到过这种,他最喜欢吃里头的大花生!
写的内容比较多,但石释看得快,大致过了一眼之后跟席宴清谈起细节来。
“初八那天福悦楼又开始营业,他们老板还打发伙计来问过我这雪糕还能不能继续送。我还想着到时候问问你最近有没有什么新想法。你倒好,一下送来这么多新点子。”石释也是服气的,这两人脑子里都是装的什么呢?想出来的东西奇奇怪怪的,但又让人有种期待感。红豆沙雪糕?真是想都没想过。
“因为时间关系还没来得及做太多尝试,不过这上面说的肯定是要做的。”席宴清连豆子都买好了,“不过现下我这有个难题还需要石大哥帮忙。”
“需要牙粉是吧?”
“对,如今天也开始越来越暖和了,再过不久雪糕应该是冻不住的。可我和罗非平时尝试这些新点子就必须一直有可以冷冻的条件。”
“这个先前我和你李大哥也想到了,所以我们打算往你那边放一批牙粉。到时候你们自己便可制冰,制雪糕。”
“那就再好不过了。”席宴清说,“我打算今年盖新房,到时候在院子里弄个小点的冰窖,专门用作研制雪糕。”
“可以,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席弟尽管吱声。”石释把席宴清给他写的东西装进信封里重新收好,与席宴清谈了谈分成内容。
制冰的部分,两人年前就已经谈好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