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哎哎,景容笑了!”
席宴清一看,果真,景容笑得十分阳光。
“可惜看不到大哥的表情。”罗非说,“哎不知道他有没有被炫花眼。说真的,景容笑起来的时候是很有感染力的。”
“是嘛?”席宴清酸不溜丢地说,“我怎么没看出来?”
“啧啧,好酸啊,嗨呀!谁家醋缸子打翻了?”罗非小狗似的四下嗅。
“小样儿吧你。”席宴清一手抱小老虎,一手把罗非禁锢在怀。
小两口在这儿叽叽咕咕说悄悄话,小老虎被席宴清抱在怀中,一脸懵懂地看着双亲不知在干嘛。
翌日就是中秋节了,和往年也没什么两样。石府这次着人送了好些点心,而罗非又把它们分了。他白天在罗家吃了些东西,夜里则跟景容,还有骆勇他们全都一块儿过的。
今年大伙都盖了新房,骆勇这又马上成亲了,兄弟几个一高兴,吃了不少菜和肉,还喝了些酒。本来是不想喝酒的,想到明儿个一大早还要起来忙,都担心耽误事。可后来席宴清发现这要是一点也不喝,骆勇看样子连觉都睡不下去,估计得瞪眼盼到天明,于是每人便喝了一点点,差不多都是刚过亥时便睡下了。
罗非和席宴清是睡得最晚的,因为他们还要给小老虎洗洗澡,自个儿也要洗一下。洗完之后小两口还给妹妹包了个二两银子的大红包。
在这乡下,即便是关系很要好的亲兄弟姐妹之间也不过送个三五十文,送百八十文的那得是家里条件十分不错的了。一两百文的十年都未必见一回,毕竟非灾荒年,三五两银子便可够一家几口花销一整年的。可罗非和席宴清都寻思着,如今家里条件越来越好了,骆勇这头成完亲之后估计手头也没什么钱,再加上养的鸡来年才能开始产蛋,便就多给了些。
席宴清还起早把追云都给洗刷过了,让骆勇骑着去接新娘子。
骆勇一大早起来,把家里该检查的地方全部检查一遍,随后换上了新郎官的衣裳,胸前扎个大红花,意气风发地去接新娘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