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拱手说道:“父亲,把你亲卫给孩儿二百人,孩儿带领亲卫不与这些士卒纠缠;直接杀向张咨中军方向而去,即使不能取下张咨狗头,也能让他兵卒士气下跌;到时父亲也好从新收纳兵卒,然后在一鼓作气冲杀而出。”
中年人脸上一板,发火的说道:“胡闹,那到时候你怎么办?张咨如果回军,你就是有千人也无法冲出来,还不要说你只带领二百亲卫;不要在说了,为父不会同意的。”
旁边一位中年将领拱手说道:“主公,要不让末将带领麾下兵马,跟随少将军一起吧?”
“公覆,伯符年少无知,你怎么也跟着瞎胡闹?”中年人发火说道。
可是将领脾气倔强的说道:“主公,你要以大局为重啊!我军出发之时二万兵马,在南郡留守二千人押运粮草回江东;即使拿下湖阳也只伤亡几百士卒,昨晚与张辽一战,又被张辽一路尾随射杀,兵马也只有一万三千余人;可经过张咨的伏击,我军现在最多还有万余兵马,主公如果在不决策,我军即使突围而出,也无法在参加诸侯会盟了!”
中年人仔细想想也的确如此,自己带领二万精兵从长沙出发,即使攻打汉寿有些伤亡,但自己又从降兵中补满了士卒;没想到一场伏击没成功,自己还伤亡了四五千人马,而且还被张辽一路追着打;可谁能够想到,在我军最疲惫之时,张咨这样的狗东西也敢伏击我军。
中年人叹气说道:“好吧,就给伯符五百亲卫,你带领麾下人马一起;既然要做就给我做绝,必须砍下张咨的狗头,让他知道得罪我孙文台的下场。”
“诺”
两人走了下去。
‘杀·······’
杀戮继续········
战场之内火光冲天,双方人马杀的不可开交,每时每刻都有人倒下。
离战场三百米开外,一队两千人左右的兵马,拥护一面张字大旗,前方站着五六人。
其中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看着面前中年人,拱手出声说道:“张太守,天色马上就要黑了,待着这里不安全,大人还是回到中军里面去吧!”
中年人眉头一皱,心中不悦的说道:“老夫集七县之力两万余兵马,难道还留不住孙坚的一万余疲惫之兵吗?”
旁边一个文士一脸殷勤的说道:“呵呵·····大人言之有理;我军两万余人,他孙坚兵马比我军少不说,而且还是疲惫之兵,怎么会是我军的对手呢?”
青年继续拱手说道:“大人有所不知,我军只是刚开始伏击之时,杀害了孙坚二三千人兵马;等双方短兵交战之时,我军根本没有占据多少优势;现在夜色已经来临,如果孙坚军要是突围,我军根本无法阻挡;万一孙坚遣一部精兵,冲着大人中军而来,我军必然大乱。”
张咨忽然发火说道:“文聘,老夫看你是个人才,才会把此次伏击之事交给你;可你不要忘记了,你只是一个新野县尉,老夫随时都可以换人。”
青年听到这话,心中也是火冒三丈,可张咨说的也对,自己只是个县尉,唉!
踏踏·····一个传令兵打断了青年的思路。
“报·····”
传令兵对着张咨说道:“禀报大人,有一队千人左右的敌军,现在正向中军而来。”
“啊······他敢冲老夫中军来?快,快,仲业,你快去阻拦。”张咨听见传令兵的话,真是不敢相信敌军真的会冲向自己而来,吓得赶紧看着文聘说道。
这位青年正是新野县尉,文聘字仲业,他本来是宛县人,随着袁术占领了宛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