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族呢?”幕沧歌问道:“仙族擅灵,魔族擅力,那人族的天赋是什么呢?”
听到幕沧歌的问题,慕师露出一个古怪地神情,似笑似哭。
“人族啊,”慕师说道:“人族的天赋乃‘均’。”
啊?均?什么意思?
众人一时二张和尚摸不着头脑,相顾而视,眼中竟是疑惑。
“什么啊慕师,”慕济嗡嗡说道:“‘均’是什么意思?”
慕师捋了捋胡须,哈哈笑道:“不出众亦不平庸,是为‘均’者也。”
众人白眼。
“慕师,您老老是满口的‘之乎者也’,我们可听不懂啊,能不能通俗点。”慕济挠了挠头,说道。
“唉,”幕沧歌摊了摊手,对慕师说道:“您老不就是说对于我们人族,没有哪个窍特别好冲,也没有哪个窍特别难冲,冲每个窍的难易程度一样吗?”
慕师哈哈一笑,答道:“是极,是极。”
众人唏嘘一片。
看到慕师一副“文人骚客”的模样,幕沧歌伏在墨微凉耳边,悄悄说道:“这慕师,我也是醉了。”惹得墨微凉好一阵偷笑。
“话说回来,”慕师正了正神色,说道:“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人族灵修武修大致参半,并不存在一边倒的情况。”
“我将军府以武立威,你们这些个小家伙自然生来武修。”
“而焚焰谷以灵扬名,”慕师看向墨微凉,说道:“微凉这妮子自然就是一名灵修了。”
众人跟随慕师的目光望向墨微凉。
墨微凉害羞地低下了头,但是她身边的幕沧歌此刻已经坐起了身子,面对大家的目光,搞怪地向大家挥着手。
众人无语。
“慕师,那我们现在还能修炼灵技吗?”慕济又回到了之前的问题。
“自是可以,但是——”慕师话锋一转,说道:“所谓人族冲窍的难易程度相差无几,大体上看来是如此。”
“落实到个人而言,人与人终究不同,就如同有的人擅长舞枪弄棒,有的人擅长设计谋权一样,每个人有自己的道。”
“像你小子,还是老老实实修炼武技吧。”慕师对慕济笑道:“让你修炼灵技,如同让你捏针绣花,费了半天劲,虽能缝线,却难成花啊。”
众人哄笑。
慕济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道:“弟子明白了,慕师。”
“慕师,我们从小听着黑螭之战的故事长大,可是这场战斗的起因是什么呢?”幕沧歌问道。
“起因啊,”慕师捋了捋胡须,说道:“不明。”。
“不明?没理由能打仗啊?”幕沧歌问道。
“急什么!”慕师无奈道:“老朽平日里是怎么教你们的,修炼先炼心,修行切记急躁!你这。。”
“是是是,我知道错了,您老继续讲,继续讲。”幕沧歌生怕慕师说教起来没完没了,急忙打断了慕师。
慕师只得无奈地瞪了一眼幕沧歌,以示威严。
“毕竟是六百年前的事情了,一代又一代传下来,真像究竟如何,已经无从考证了,老朽只能跟你们说一说流传最广的的说法。”
慕师挥了挥衣袖,捋了捋胡须,俨然一副文人做派。
“魔族之人本是擅力,多尚武,但是六百年前偏偏出了这样一个‘怪才’。”
“据说他在冬天最寒冷的时刻出生,出生时火焰傍身,刚一降生,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