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清风看了看眼前的丁夜,回想当时对丁年娇的承诺,微笑摇头。
“为师答应收你为徒,只因你二伯,要不是他,为师的徒弟,定然在八井之内。而且那时,你太师爷已近物色好了一人。天资过人,命甲八开,要不是你二伯,为师根本不可能收你为徒,也不会收任何人为徒。”
“哦?我二伯?我不记得有个二伯啊,张一白,张仒,张青,张红,我都熟悉,就是没听过有个二伯,是我爷爷的儿子?还是其他爷爷的儿子?”丁夜疑问的看着叹清风。
“是你爷爷的孩子。你们张家,对他都无所不从,当年你太爷张忠,创下无数传奇,只因他一句话,张忠便带着张在去各族劝说。结果也跟他预想的一样,人称永圣,那年他才七岁。”叹清风说道这里无助哀叹。
“那、、、、”
“而且,为师当时早就心有计划,要不是他,为师不可能出山。你既知道张家所有事情,就应该记得,他们五兄弟中有个哑巴,每天都有人不断的给他输送灵气,否则、、、”
“否则他会死?可是他也有点傻啊!”丁夜抬头问道。
“他?当年神机子再次来到张家,只因他一句话,神机子便改口,张忠在苗族族长“百里问天”那里跪拜何止一年,但又因他一句话,你便能多活了20年!”叹清风扶着丁夜的头眼神哀伤微笑道。
““永圣?”哑巴是我二伯?他这么厉害?”
“他功法不如我,但就如现在一易门掌门一样,他悟道开明,让人佩服。当年万道无心修炼,他一身孤独,直到遇到了你二伯。”叹清风摇头默默走开了。
……
时别三个月,丁夜第一次来到李涟漪身边,只因叹清风对于丁夜的表现颇为满意。他放心的走,也好对当年丁年娇与张忠的承若。对于李涟漪,叹清风早就知道李涟漪的心思,所以有点愧疚,于是买了些衣裳和布料给丁夜也送了过来。
“二姐,这是那老头送你的。”丁夜见到李涟漪开心道。
“衣服?布料?呵呵~”李涟漪抿嘴一笑,看着叹清风送来的东西,她心里乐开了花,布料?这分明是让自己学着手艺,来照顾丁夜。
“你们最近都学了什么?”李涟漪面带羞涩,边整理不料边问道。
“最近?嗯!弹琴”丁夜委屈的小嘴,似在抱怨,说完话依旧撇着。
“谈什么?谈情?和谁?带我过去,我去看看那糟老头怎么教你的!”‘原来给我衣服是让我自立!’李涟漪想到这里怒气满满。
“除了他,还能有谁,什么剑法心法,屁都没教,琴棋书画一个都没落下,你说哪有一个大老爷们学琴棋书画的,哼!若再给我个绣花针,估计都让我会娘胎里重铸了!要去你去,我才不去,对!就是不去。哦!对了那死老头说这东西,你会相当的喜欢,二姐,你真喜欢这个?这衣服太丑,布的颜色也丑…你不会真喜欢吧…”丁夜抱怨完吃惊的看着李涟漪,细想谁会喜欢没事做衣服?但是李涟漪的表现分明实在说“我喜欢”。丁夜挠了挠脑袋,不住摇头,女人心海底针,这话对于丁夜来说还真的一点不假。
“嗯!”李涟漪脸色泛红,看着丁夜有气也不解的表情继而道:“其实他嗯!其实他收你为徒伺候你,对你这么好。我想他这么做一定是在考验你。所以,你不能傲躁,也不可抱怨,就按他说的做,等考验结束了,定然传功与你,相信我,我不会看错人的。再说了哪有师傅伺候自己的徒儿的。”李涟漪坐在丁夜身边,温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