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于驭物这种能力,她还没有掌握,那是只有进入了更高境界的修行者才能掌握的本领。
不过,深夜里行走,也没有那么显眼,也没有因为她是掌门弟子而引来注目礼,更加没有掌声,有的只有漫无边际的黑暗。
今夜,好似天上的星光都没有。
姚惜年不知道苍山宗最是惊才艳艳的天才少女赵秋容因为他的哭声打扰到了她的修行而来找他。
姚惜年因为自己胡思乱想而得出了自己乃是一个灾星的结果而无比的难过。
所以,于深夜里哭泣。
他在梗咽。
将头埋在了陈旧的被窝里。
身体不住的颤抖。
“喂,你大半夜的在哭什么?”赵秋容来到了窗外,她的脚下是姚惜年辛苦种植的菜园子。
不知道是不是踩到了西红柿,在空气之中飘荡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味道,是来自于西红柿的树枝汁液的。
姚惜年则是吓了一跳。
“你是谁?”话一出口,才反应过来来者还是个女生,他无地自容,只感觉到脸部无比的滚烫,幸亏此时是深夜,要不然的话,他的脸一定很红,就像是夕阳一样。
赵秋容非普通人,她的视力极好,虽然此时是黑夜,但依稀可见屋内姚惜年的动静,她竟是觉得有些好笑。
赵秋容说道:“你一个堂堂男子汉,深夜哭泣像个姑娘一样算是怎么回事?你打扰到我修行了知不知道。”
姚惜年听闻赵秋容是在修行,心中很羡慕,但也限于羡慕而已。
他不会嫉妒,就像是下山看到有父母陪伴在身边的小孩子一样,他也只是羡慕,他从不会嫉妒。
赵秋容见他不说话,又说道:“你可以居住在这里,就说明了是一个修行者,为什么还会伤春悲秋,哭起来像个怨妇,难道是修行遇到了障碍,还是俗世有什么斩不断的情缘?”
能够居住在苍山宗内,理所当然应该是一名修行者。
天才女赵秋容和其他宗派来的弟子或是带队长老差不多,都以为姚惜年是一个修行者。
姚惜年每一次都会和人家说他还不是苍山宗弟子,也未曾修行,但每个人都不信,甚至都会觉得姚惜年是在搞事情。
姚惜年就像往常一样回答了赵秋容。
“我还不是一个修行者。”
赵秋容在屋外愣住了,踢着地面上凸起的土堆的右脚忽然停了下来。
“什么,你不是一个修行者?”赵秋容的声音里充满了惊讶和意外。
对于这种惊讶和意外,姚惜年习以为常。
“我不是,更加确切的来说,我都还不是苍山宗的弟子。”
“那你为什么会住在苍山宗里,难道你是某个长老的私生子,还是说你直接就是掌门的儿子?”
姚惜年瞪大了双眼,当然,赵秋容看不到他的表情变化,因为那个动作太细微。
这是这么多年来姚惜年听到的最不同的声音。
以往的那些人听到了这句肯定的回答后,都会觉得姚惜年在逗他们。
赵秋容不等姚惜年说话,她就自己脑洞大开的说道:“哇,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实在是太刺激了。”
如果姚惜年不开口打断她的话,或许她会说她自己是掌门的徒弟,以后还请师兄多多关照之类的话。
姚惜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