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但更讨厌以此来迁怒的人类。
费斯:“什么意思?
赛尼:“我父母在生前是做机器人贩卖的,专门帮大厂家制定各种各样的机械,让他们淘汰工人,但我父母为了挣钱,她们开始推销所有能看到的东西,因为他们在筹划着买一艘船,能让我们一家在船上度过夏天,我当时很高兴。
而他们为了攒够最后的几十万,不惜把手伸进了离住所着不远的一家工厂,那里有近玩名工人,我父母给老板算了笔账,你知道如果采用机器可以省下至少每年几百万乃至几千万的费用,这是笔大数目,所以工厂老板同意了,虽然底下员工闹罢工,但就如同我们所做的,认为他们是该被淘汰的。
当然老板辞退了员工,采用了数台价值上亿的机器加工。但也同时让近万工人遣散,他们失去了工作自然把矛头对准我们,有一天这些人找到我们,接着将近一个星期我几乎天天都能听到砸玻璃的声音,包括醉汉的诅咒和谩骂。
直到有一天,砸玻璃的事件少了,我们认为他们是放弃了,但是在近一个月后,我父母付了全款买了一艘非常好的快艇,但是在我五岁的春天,离我的生日3月12号只差了三天,那天下着雨,父母匆忙回家,接着便把灯给熄灭了,那时候仆人都跑了,都离开这里父母阻拦他们,但她们十分害怕,哪怕百般挽留都拒绝了,母亲哭诉着,而他们离开了,母亲只能将大门封死。随后便是一阵撞击声,我害怕极了,随着门渐渐被斧子劈开,母亲为了保护我,将我用绳子绑起来锁在门边上一个古旧的台钟里,叮嘱我不要出声。
母亲则用柜子将台钟档上,我踮着脚尖刚好高过柜子从一块透明的挡板里看到,那些人将我母亲和父亲从扶手那里硬生生的拖下来,父亲被拖拽时在台阶上被撞得头破血流,随后他们用菜刀将他的脖子砍断,就在那条我曾经和小狗打闹过的毯子上,血流了一地,母亲也被那帮野蛮的人按在地上玷污,我当时嘴巴已经被堵死了,手上还绑着绳子。他们就在我眼前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搬走,当时他们想要来搬运这台钟,母亲愣是挣脱了那个人,拿起身旁的一把斧子把这个台钟给砍坏了,那响声震耳欲聋。
她随后被人用刀刺死,当时她对我说的最后一句就是活下去,我当时甚至连抬脚都做不了,直到血液将整个玻璃都遮挡起来,在他们离开的时候之时甚至没有胆量去撞击坐钟。只是呆在那里,浑身颤抖着等待着那帮野蛮的鬣狗离开。
赛尼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直到警察来了,我才敢撞击那扇门,让他们注意到我,我是不是很懦弱,我想也是啊!
费斯:“你打不过他们的,这么做是对的,你要是也死了,你父母的在天之灵,只会更伤心。”
赛尼:“哈哈,你知道什么?我的胆怯已经浸满了我的意志,我单纯只是害怕,跟父母无关,如果我那时死了,反倒好了,那至少证明我有勇气。”
费斯:“这不关你的事情,没人会说你错,你父母是伟大的,所以你才到这里吗?因为讨厌他们。”
赛尼:“当然,所以我才学了机械加工,就像是跟他们唱反调一样,我致力于研究更加便利的机器。”
费斯:“我还以为你是看中这里的工资。”
赛尼:“别看我这样,当时因为比较轰动,那些人大都被判了死刑,我被一个亲属抚养长大,实际上公司为了平息这件事情,给父母死前的赔偿款也是不少的,当然大多进了亲属的口袋,但是还有很多,是我偷偷藏起来的,实际上当我十九岁他们便把我踢开了,要不是我偷偷藏了钱,那段经历也很难过,如果没有遇到那些同事提醒我别把所有的钱给他们的话估计早饿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