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祭东成松了松领带,目光停留在莫晓枫白嫩的脸颊,温柔多情。
“你来做什么……”莫晓枫感觉到胸口又开始悸动,不敢看他的眼睛。
“我来道歉。”
“道什么歉?”
“惹你不高兴了不是吗?”祭东成轻轻抚摸着莫晓枫的头,就像安抚一只温顺的羔羊。
“与我何干?”莫晓枫躲开那只温柔宠溺的手。
“怎么没关系?我不想让你生气的。”
“那……那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和它做交易?你是地府的什么?莎丽怎么样了?”
“晓枫,你相信我,我只是想要找到晓晓而采取的缓兵之计,不会做恶事的。”
“你让我怎么信你。”
“我来安慰你夜不能寐的狂躁之心可好?”祭东成说着向前探身。
“东……东成!”
“怎么?害羞了?”
“你……你快点回去。”
“为何?我们时常睡在一起,今日到你的房间你却不习惯了?难不成贪恋我的床——”
“不要说了!”
“呵……那我可就随便了……”
第二天清晨,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了莫晓枫。看看钟,是早晨五点多。他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眼前的桌上放着一瓶葡萄酒和一只玻璃杯,杯里还剩半杯酒。
他回想起昨夜辗转难眠,最后不得不喝酒助眠的一幕。而令他无法入眠的原因,根本不必去回想。
他撑起沉重的身体,伸手拿起了桌上响个不停的手机。
来电显示是妈妈。
“喂,妈妈。”
“晓枫啊,对不起啊打扰你睡觉了吧。”
“没事的,今天是周末,我回头可以补觉的。”
“是这样的,妈妈和爸爸去了普金湾,可能还得一阵子回不来。”
“哦,没事的……”
“晓枫,对不起哦。”
“没事的妈妈,你和爸爸玩的愉快。”
“晓枫真乖!”
“对了妈妈,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啊?”
“收——”
呼呼的风声遮挡着一切,“妈妈?”
“晓枫……信号不太好啊……回头再打给你……”
“妈妈?妈妈?”
电话在那头已挂断。
伴着剧烈的头痛,莫晓枫瘫倒在沙发上,手机顺手掉落地上,伸手去拾,但身体上却像压着千斤重担一般动弹不了。稍稍挪动了下身体,感觉头脑天晕地眩。一波又一波的恶心劲儿接踵而至,就像谁在把他的胃当抹布拧一样难受。
“晓枫你没事吧?”从卧室走出来的祭东成看着一脸痛苦的莫晓枫伸懒腰的兴致顿时全无,惊慌得绕过来。
莫晓枫瞪着他,还不是你这混蛋!要不是你昨天晚上非要玩什么松筋活骨的游戏,我怎么会散了架!表面上是帮我捶打筋骨,实则是趁机揍我一顿,要不我也也不会躲到客厅里喝闷酒,睡在这里了!莫晓枫的脸气得鼓鼓的,可是难受得却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祭东成坐在他的身边,担心的问道:“要不要冲个热水澡?”
“我都这样了……起得来吗?”
“那我背你。”
“不!”莫晓枫坚决的吐出一句话,“让我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