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天牢,鳐鳐呼吸着新鲜空气,忍不住仰头望向抱着自己的少年。
他下颌的线条英俊却冷酷,唇线绷得很紧,眼睛里更是浓得化不开的幽暗深邃。
天牢大门前停着一驾华贵的马车,鳐鳐被魏化雨抱着,坐进了车内。
夜色微凉,小姑娘裹了件绒毯在身上,沉吟再三,还是决定把陈家谋反的事告诉他。
谁知这厮听罢,犹如万里冰封的脸上,却漾开一丝轻笑。
他欺身到鳐鳐跟前,把她堵在角落,嗓音温柔:“后宫尚且不得干政,你这小小婢子,倒是好大一番见识。可知冤枉朝廷命官,乃是何罪?”
他本就生得高大。
这么堵住鳐鳐,叫小姑娘呼吸之间都是他身上的戈壁荒漠味儿。
苍茫,凛冽,好似火焰般霸道。
她甚至不敢直视他的双眼,只低垂下小脑袋,声音细弱:“有理有据的事儿,怎能叫做干政?更何况魏北这边,女子享有与男人同等的地位,还能入朝为官呢,怎么我就不能干政了?那张晚梨还是女相呢!”
“啧,朕的小婢女,倒是博闻广识,竟还晓得张晚梨是女相……”
魏化雨越发贴近她,带着薄凉温度的指尖,轻轻拂拭开她额上的碎发,熟稔地挑起她的下颌。
鳐鳐抬起惊慌湿润的眼眸,被迫同他直视。
马车已经往皇宫驶去。
轻微颠簸中,她咽了下口水,软声道:“你,你干嘛靠我这么近……那边车厢都空着呢,你过去坐呀!”
“你身上这般香,摆明了是在引诱朕。如今却叫朕去旁边坐,莫非是欲擒故纵不成?”
魏化雨毫无正经样地说着,一只手已然熟门熟路地解开鳐鳐的衣带。
宽松宫裙旖旎坠地。
小姑娘紧忙捂住身子,然而雪腻纤细的肩膀,却还是暴露在魏化雨眼中。
她越发往后瑟缩,黛青眉尖不悦蹙起,“你要做什么?!这里可是马车,你若敢乱来,我,我……”
“你待如何?”
魏化雨笑得像条恶狼。
而他说完,就毫不迟疑地吻住鳐鳐的唇瓣。
大掌探进裙裾,他把她放倒在车厢铺着的绒毯上,不顾她细弱无力的反抗,辗转深入,直到把她全部占有。
年轻的君王,感受着那份久违的炙热,垂眸瞧见鳐鳐含泪的眼睫时,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
“疼……”
鳐鳐如同踩奶的猫儿,双手不停推拒着魏化雨。
这厮从不知怜香惜玉,半点儿前戏也无,在她稍稍适应后,便大开大合地索取起来,疼得她嗓子都要唤哑了。
魏化雨爱极了她被欺负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吻了吻她的唇瓣,温声道:“你唤得这般大声,可是生怕外面的人听不见?”
鳐鳐脸蛋红透。
朱唇轻启,在他重重的蹂躏下,本待唤出声儿,然而闻见他这番话,又羞耻得生生把声音吞下。
眼角泪花渐浓,如同被暴风雨催开的娇嫩牡丹。
半个时辰的狂风暴雨后,马车在皇宫外停下。
魏化雨结束掉这一场欢爱,搂着抽噎不止的鳐鳐,嗓音低哑而温柔:“小公主越发禁不得爱了,这可如何是好?”
话音落地,他与怀中人却同时一僵。
鳐鳐睁大眼睛,浑然忘记身体的疼痛,猛然瞪向他。
魏化雨讪讪。
……
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