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看到李牧的反应有些特别，似乎极其熟悉，但却充满着恶意。他们故意挑了离章易这一桌最远的位置坐下，然后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隐约间，章易能听到“兔儿爷”三个字，还有越来越不顾及的讽刺声。

    李牧看着这些他曾经教授过的学生，莫名感到悲凉。这其中不少，当初还曾想要拜他做导师，结果如今

    想到这里，他不禁摇了摇头。

    章易坐在李牧的身旁，亲眼看到他叹了口气后，将眼神中的疲惫深藏，然后露出了官方的微笑，“哟，这不是北清学院的白建苍，贱老师吗！还有，没认错后面的是你的导生吧？”

    白建苍“啪”的一拍身前的桌子。

    “怎么？贱老师要动手？这些年手下败将还没做够吗？”

    李牧与白建苍怒目对视，章易隐约在空气间看到了迸发的火花。

    白建苍似乎想到了什么，他面露嘲讽，“我听说你建了一个什么书院？你脑子是坏了么？”

    “管你屁事。”

    “是不管我的事，我就是怕你误人子弟。你身边两个是你学生？哟，有一个还是星士二阶呢？啧啧，看起来跟废物也没什么两样。”

    看着章易一脸愤怒的表情，白建苍更加得意了几分。

    反倒是李牧，他此时一脸平静，甚至还透着淡淡的鄙夷。他这个学生虽然觉醒的晚，但是从星士一阶到二阶只花了两小时不到。这消息要是放到外界，保准被拉出去做实验。

    “你以前在北清可是说自己不收导生的，怎么？现在走投无路决定出来祸害人间么？还是说，祸害教祸害？”

    “管你屁事。”师徒三人异口同声。

    说完这句，原本黑脸的李牧突然大笑，“看，我的学生和我多有默契。祸害教祸害，你说的对，我觉得这俩以后可能也是祸害。”

    章易顺着李牧的话，接道：“没错，老师，我宁愿做祸害，也不想做贱人，毕竟贱人教贱人！祸害遗千年。”

    白建苍微怒，“你骂谁贱人！”

    章易翻了个白眼，“谁问我，我骂谁。”

    “老师，不要和不同层次的人讲话，有失我们的身份。”

    一个轻柔的声音响起，章易一看，发现在这群学生中竟有一个长相娇艳的女子。她的五官妖媚，在昏暗的灯光下仍然亮眼。

    章易注意到，在她的桌前放着一个斗笠，看样子是刚刚摘下来的。

    白建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