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
寒浞带着士卒来到城西,却不见洛伯候的踪影,看着这里的庶民,也不知道刚才的庶民兵是哪些人,于是,寒浞下令将这里的人都杀了。
但旁人连忙劝说,说这是太康的地方,不能杀太康的庶民,并建议寒浞可以一家一户去查探。
寒浞连忙拒绝,这找来找去实在拖延时间,于是寒浞只派了小部分人留在城西这一家一户的慢慢寻找洛伯候的踪迹。
之后,寒浞就亲自领着剩余的两千士卒往北追击陈华的部队。
时间流逝。
寒浞发散士卒,终于发现了洛国的军队的踪迹。
洛国的军队只有数百人,但异常狡诈,不管寒浞派了多少人去追击,洛国人就是不迎战。
有时候寒浞派小部分人去驱赶他们进入圈套,但洛国人的侦察能力非常强,就是不中计,反而反杀几波,让寒浞的部队折损了不少兵马。
双方在斟鄩背北部兜兜转转了五日,寒浞都没所获。
一军营里。
“报告左司马,这次洛国人并没有渡洛河,而是分成四队,一边朝北走,一边朝东走,我们要不要继续分兵追击?”
“又是这样,这个洛伯候在想什么?他那点人马不突围,也不迎战,就像在游玩似的,他们所带的粮食不多,能支持几天?”寒浞气坏了,但又猜不透陈华在想什么。
“说不定洛伯候畏惧左司马你”有人连道。
“畏惧我?怎么可能?我上年才开始领兵打仗,他怎么可能认识我?”寒浞十分自信,他自以为洛伯候不认识他,就会轻敌,可是,现实却与之相反。
转眼,又过去了五日。
期间,双方有过几次小范围的交锋,但损失不大。
洛国总是有预谋地逃走,而且洛国竟然干起了抢夺的事情,洛国没粮食了,就袭击附近的小部落获得粮食,这让寒浞的军队无法对其造成大的伤害。
又过去了五日。
寒浞还在追击洛国的部队。
但这天,南部却传来了让寒浞惧怕的消息。
“报告!”
“洛国本土的军队忽然大规模入侵斟鄩,他们足有一万大军,武器精良,骑兵迅疾,我们部署在南部的方国部队瞬间被攻破,大量方国投降,他们已经攻下斟鄩南市,估计不用多久就会将整个斟鄩国拿下。”
“什么?”寒浞瞪大眼睛感到非常震惊,“洛伯候还在这里,他是怎么去通知洛国的?他是怎么指挥洛国本土的军队?”
“不知道,这次洛国几乎全军出动,我们其余的方国军队一触即溃,根本无法阻挡洛国人。”通信士卒回道。
寒浞不由看向羊皮地图,忽然紧抓起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可恶!原来洛伯候一直逃跑,是故意拖延我们的计谋。中计了!我们中计了!!!”
“司马,洛伯候的部队距离我们并不远,不如,我们立刻过去把他们擒杀掉。”有人连道。
“擒杀?能擒杀我们早就擒杀掉他们了,他在故意拖延我们,要是我们再呆在这里,洛国大军就会杀到,我们就有危险”
寒浞连忙道:“传令下去,召回所有兵马,我们加快撤回有穷国。”
“是”
两日后,洛国的军队果然杀到。
这是洛国的骑兵,只有五百个,全是骑马的士卒,没有战车,但其战力相当彪悍,骑射突击相当凌厉。
寒浞的军队看到对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