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容心中暗骂:“我叫你大爷!”冰蜃珠只能幻化影像,不能改变声音,自身伤势太重也不能有大动作,干着急没办法,只能微微侧过身不看吴卜茬,祈祷专毅能应付过去,但是真的能么?这小子这么迟钝,吴卜茬卧底多年定然心细如发机灵无比,想到这里公孙容自己都不抱希望,同时心中又大骂吴圼:“我是挖了你家的祖坟还是杀了你爹?竟然怕我不死,还要再派人过来验证一下!”
专毅道:“她是我的青梅竹马,叫吴若玲!”老实人不善撒谎,刚说半句脸就红了。
公孙容心中暗暗叫苦:“这小子太笨了!吞吞吐吐的,不是明摆着说我有问题么!”
果然,吴卜茬闻言疑窦顿起,弯腰伸手就要去扒公孙容的肩,一旦碰到,马上就能感觉到公孙容有问题,专毅大喝一声再次冲过来阻止。
吴卜茬也失去了耐心,闪身与专毅斗在一起,一个是老辣的阴阳级灵修,一个是莽撞的小灵衍,两人交手不到五招,吴卜茬忽然一斜身伸手向公孙容抓来。
公孙容心中暗叹一声:“糟了!”可惜此刻行动不便,明知道问题所在,不能动也不能出言提醒。专毅急忙向公孙容身前闪,吴卜茬冷笑一声,飞起一脚踢出,正中专毅臀部。
专毅口喷鲜血远远飞出重重倒地,一时竟然起身不得,只能靠大声喝骂来宣泄此刻的情绪。不理会专毅的痛骂,又转向公孙容,毕竟确认公孙容的生死下落才是他此行的任务。
公孙容急得背上汗水直淌,刚一运转灵力,五脏六腑一阵剧痛,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不但无法运转灵力,身体连日常的活动都艰难,这种状态下,即使会独孤九剑也无法退敌,再看看四周也没有救兵出现,怎么办?怎么办!
吴卜茬来到公孙容身边,一时之间犹豫不决,心道:“我吴卜茬堂堂一名阴阳级灵修,却要为难一个乡下少女,传扬出去我的脸往哪儿放?”但是任务在身又不能不小心查看,一狠心豁出老脸不要,就要俯身仔细检查。
公孙容忽然双手一撑慢慢坐了起来,吴卜茬老脸一红马上转过脸远离几步,少女起身的那一刻,他也经看到了她散乱的头发和略显不整的衣衫,靠脖子的一个纽扣也开着,显然是刚刚与专毅躲在这里想干坏事,这样一来,专毅的行为也有了合理的解释。向专毅坏笑一声道:“你小子年纪轻轻就不学好。”
专毅被吴卜茬说的不明所以,不管怎样,他不再去碰公孙容总是好的,骂声也停了下来。
吴卜茬眼光又转回公孙容的墓碑,快走几步来到墓碑前,用手轻轻摸着碑文道:“工整严谨,笔锋几乎能割破我的手。”转头问专毅道:“这是谁写的?”
专毅实话实话:“鉴渊!”
吴卜茬目光又转回碑文,喃喃自语道:“不对,不对!如果公孙容真的死了,他的心情必然是激动的,心中是有深恨的,这种情况下写的字怎会如此工整下笔如此利落?”
即使是马上威胁到自己性命的敌人,公孙容也不由为他暗暗叫好,这个吴卜茬从几个字上就能发现破绽,果然是个利害角色!难怪潜伏那么久都未被吴匣识破。
专毅嗤笑一声道:“井底之蛙焉知世间高尚之胸怀?”一脸鄙夷的望着吴卜茬,把公孙容刚刚对鉴渊说的关于仇恨的话,原原本本复述了一遍。
吴卜茬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