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哥你这来的可真是巧了,我还准备等下到家之后在通知你过来的。”卢兆财冲他笑,拍了拍手上的鸡落下一地的鸡毛,“看看这家伙多活泼,到时候威力保管够。”
卢兆财这一副拎着公鸡的蠢萌样子让宋深心情好了一点,他笑骂:“别得瑟了,快点办完了回头我还能赶你这吃顿午饭。”
“深哥说的对。”卢兆财感觉他领会了当一个狗腿的真谛。
随后宋深亲自把公鸡杀了,尽管他装作一副冷静的样子,但是满地的鸡毛甚至还有几根落到他的身上,正黏糊着的随风飞扬,再加上凌乱的发型还是显示出他方才的经历过的一番不算轻松的搏斗。
宋深杀鸡的时候把卢兆财赶了出去,可是卢兆财心痒痒的,宋深不想让他看见他偏偏想看的不行,躲在门后面偷偷看完了他和公鸡的搏斗。
看起来高深莫测的大神棍,原来也有这样稚气的一面,卢兆财不自觉勾了勾嘴角。
杀完鸡之后宋深就开始着手画符了,案几上放着原本就准备好了空瓷碗,此刻碗里面已经装了半碗公鸡血。宋深将自己的衣着面容整理干净,规规矩矩的立在案几前面,他端起瓷碗轻轻摇晃几下,将朱砂混在鸡血之中。
宋深面容肃静,眼睛紧紧地盯着那半碗公鸡血,直到看见朱砂混合在其中之后才移开视线,接下来就是那壶陈年白酒了。
白酒为引,宋深执起桃木笔,笔尖蘸了酒水之后稳稳地划在黄色的符纸之上,露出一道不太明晰的道符印记,这是第一画。
卢兆财看着画符的青年身上流露出一丝虚无缥缈之气有些呆了,此刻的宋深宛如睥睨世间的天师一样,方才的稚气完全看不见了。
而后宋深将鸡血和朱砂的混合液撒了出来,轻轻一抖红色的液体就这样恰好滴在白酒留下的痕迹上,没有一滴多余,这是第二画。
最后宋深用桃木笔继续沿着已经变成红色的道符上勾勒出道符的形状,桃木笔的笔尖染成了红色。
如此三画之后,符咒总算是成了。宋深露出一丝轻松的表情,将符指折成令符的形状,装在一个袋子里。
符纸画完之后宋深没有一丝停留,拿出手机给周润打了一个电话。
周润很快接了电话,他对着宋深难得有了还算好的语气:“原来是是宋深呀,你现在可成了大红人,是不是要和我重新谈谈合约的事情?傅先生对你可是很满意,还问我要了你的联系方式。”
“你说你呀,浪费了这几年时间还不是走了这条路子,早听我的不就好了。”周润的语气很快又变得得意洋洋起来,“不过你也不亏,第一次就吊到了傅景玉这种大鱼,以后好处多着呢,你也不是那些小年轻了,可得好好把握这次机会。”
宋深在电话这边嘲讽一笑,他装作原身的语气的说:“我们重新谈谈合约吧,上午九点老地方我等你过来。”
这个老地方就是公司附近的一家咖啡厅,味道不怎样环境也只是一般,但是胜在价格便宜。周润每次约他都是约在这个地方,包括上次谈解约的时候。
“成。”周润对着电话啐了一口,宋深这才攀上金主就开始给他甩脸子了,还敢挂他电话。只是一想到傅景玉,他心情又变得好了起来。
那可是傅景玉啊,宋深有些脾气又算什么呢,他就怕宋深真的是个无欲无求的人。有了脾气才好拿捏,周润相信只要他好好谋划一下,最后好处都少不了他的。
电话这边的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