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啼大人……太无耻了……”
“涨见识了，还能这样？前任大人、前前任大人怎么没想起来。”
“……心悦诚服。”
温衡抬眸看向止啼，止啼撑着下巴对他笑了一下，表情冷漠端严，却又无故透着一丝风流：“小媳妇儿你来了。”
他看了马面一眼，马面心领神会的带领众人退下，并引着温衡带来的恶鬼前往地狱。
不过眨眼之间，整个大殿就只剩下温衡和止啼俩人。
温衡抬步向他走去，嘴角也含着笑意，说出的话却毫不留情：“再叫我小媳妇打到你生活不能自理。”
因为小时候止啼经常缠着温衡，那时候温衡还小，脾气也远不是现在的温雅和气，每当止啼缠的紧了，温衡就会开揍，那时候俩人都小，下手也没个轻重，不是止啼脸青了就是温衡嘴肿了。
至于嘴为什么肿温衡表示不想回忆，但记忆还是一个劲地往上冒。
小孩子打架都喜欢骑到对方身上打，温衡自然也不意外，但止啼从小就力大无穷，最后往往是他骑在温衡身上，不过他并没有还手，而且气鼓鼓又委屈的低头猛嘬温衡的嘴，嘬一下说一句话。
“让你打我！”低头，嘬一口。
“我这么可爱你为什么打我！”继续低头，嘬一口。
“你是不是根本不喜欢我！”低头，再嘬一口。
…………
嘬到最后，小小的止啼心满意足的放开温衡，温衡则目光呆滞好久没回过神。
之后这种事情又发生了几次，确定自己打不过止啼还要被他嘬的温衡果断放弃了和他打架，只不过每天都要听止啼这个话痨逼逼叨叨而已。
这么想来，温衡觉得自己忍耐极高的好脾气有可能从小就是被止啼培养出来的……
不过现在他有弓箭了，止啼就算想嘬他也得问问他的弓箭同意不，所以现在他不惧怕和止啼打架了！
“你想打我？”止啼眉眼生得好，在他笑起来的时候就算带着一丝痞气也让人无法移开视线，“就我就权当是夫夫之间的情趣好了。”
温衡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止啼还顺势调戏上了，他不接这个话题，转而问向孟婆：“孟婆记忆没了，你让她继续替鬼魂消除记忆是不是不太厚道？”
大殿之上的高椅极宽，止啼见他站着，拉着他坐下，止啼虽然说话风流肆意，但行为举止还是很守礼的，最过分的也就是小时候嘬过温衡，至于现在，他做得最出格的事也只是搂过温衡的肩。
温衡坐下后扫了一眼书案，书案上摆设简单，除了墨砚和毛笔之后还有一个小小的泥人。温衡盯着泥人看了一会儿，总觉得这东西有点眼熟。
止啼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将泥人拿到手中递给他，“这是我五岁时候你送我的生日礼物。”
温衡怔了一下，他记忆里隐约闪过五岁时候他和止啼在摊前捏了一对泥人，一个是他自己的模样，另一个是止啼的模样。
他把像自己的那个泥人送给了止啼，止啼把另一个送给他。
但是并没有生日这回事……温衡不动声色地瞥了他一眼。
“你还记得啊。”止啼的语气有些遗憾，他还以为温衡早就不记得了，还能顺便刷个好感。
见温衡隐隐有些嫌弃的表情，止啼视线游移了下，转移话题说道：“你刚刚说我欺骗孟婆是不是不厚道？不存在的。”
止啼的眼神变得幽深起来：“反正你以后迟早都要来冥府的，我跟你说说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