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我国有句著名的诗句,叫做‘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我观你眼神清明坚定,先来也是心智坚毅之辈,可不要‘一见陆生误终身’,在托付真情前得看清楚对方性情啊!”
奴良陆生和鸩面面相觑,脸上更是五彩斑斓,他们终于明白对方误会了什么了,尤其是,在对方说出中国诗句的时候,他们突然从犄角旮旯里翻出来了对于中国某个习俗的记忆,曾经也是被人打趣过的,在中国,交杯酒是只有新婚夫妻才会……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他们不是只是对中国文化了解了个大概,但是也知道那就诗不是那个意思,引用在这里有问题啊!
原谅一个初中都没读完,半途中去遭受了英文和古英文,精灵文摧残的高中生吧,君临表示自己虽然还记得那么一点儿,可是在地狱初期初二的时候他就出国了,之后一直混迹在国外,能够把中文说的溜,书写还没有生疏已经是他平时用国文写日记的爱国表现了,其他的怎么可能还记得那么清楚?
不过这两句太有名了,肯定不会有问题的……吧?
“说来,不知为何,你身上的花纹很眼熟……非常眼熟,特别眼熟……”君临沉吟地盯着鸩的腹部花纹看了几秒,突然右手握拳击左掌,“原来如此!我曾在图鉴上见过这个花纹,虽然那是位女性,你是鸠鸟妖怪!?!”
“正是,不对!不是鸠,是鸩!”
“哦,是鸩啊。”君临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当然实际上他完全想不起这两个字的区别了,只是不懂装懂罢了,不过这不妨碍他对鸠鸟、鸩鸟的印象,“是那种带毒的美丽鸟儿吧?”
比绝音鸟还珍贵多了!君临的眼睛里瞬间闪过$$的符号。
相比起来,鲤鱼精养起来虽然省心,往池塘里一丢就可以自行解决吃食问题,偶尔还可以收到海鲜孝敬,但是总归差了一点,他一直很是期待养一只鸠鸟或者以津真天什么的,就算不丧心病狂地拔羽毛,偶尔她们掉下来几根卖钱就能够获得不少珍贵材料了,就算是卖钱也是极为丰厚的呀!
一瞬间,君临看着鸩的眼神火热了数分,至于那只眼波流转的勾人妖怪,反正又逃不掉了,之后再说。
“你且看,此妖怪对你并不重视,喜结连理的场所竟是如此简陋的野外,更妄论其当着你的面就谈吐轻浮,想来若是不当面或许会更甚……此类轻浮之徒,何以保你一生?俗语云,靠人不如靠己啊!”
君临没忍住上前走了两步,本就亮晶晶的眼神神采风扬,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傲气和自信。
“虽然区区在下只是个不成熟的阴阳师,但是在下的式神五险一金一一俱全,每月工资绝对按时发放,不随意加班就算加班,就是加班也有额外劳务费,逢年过节还有带薪休假和年节补贴,平时包吃包住还有一日三餐绝对是手工美食,营养健康无污染,来我手下当式神岂不是要比依靠这个男人可靠百倍?”
“……”
“……”
“嗯,我观你的身体赢弱,不过无妨,若你愿意当我式神,只需偶尔放毒威慑,平时掉羽便可以每天好吃好睡,若你不介意被人参观的,我们可以五五分收参观费,我负责拉客和招待客人……”
“不,不用了。”鸩嘴角抽搐地拒绝,“我已经是奴良组的人了,而且我效忠的正是——”
“且安心,如今世道早已不是如此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