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也变得清醒一些,他慢慢睁开眼睛,觉得很干很涩,视线也模糊不清,可是已经能看清眼前的事物。他现在仍是在酒店的房间里,已经到了早上,床边坐着一个人,是……
“宁远……”赵奕轻轻念出了那个名字,然后就觉得喉咙一阵疼痛。
“你醒了?”相较于他低哑的声音那个人的说话声就是年轻干脆有活力,“你昨天晚上发烧了,我在帮你降温呢。”
“谢谢你。”赵奕注视着那个人,唇角轻轻扬了起来。
“没什么好谢的,你现在是我的室友,虽然也没几个小时了我总不能让你病死在这。你再睡一会吧,再醒来应该就好多了。”那个人说着站了起来。
“……宁远,对不起……”赵奕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道歉,只觉得如果两个人之间一定要有一个这样说的话,那么是自己也没有关系。
“……”简宁远一时也没什么话好说,只是道,“你睡吧。”
赵奕的眼皮已经重到无力支撑了,他再次回到沉沉的黑暗。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就正常多了,额头上的东西也没有了,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
要不是眼睛和嘴巴依然觉得不太对劲,赵奕都要认为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梦了。当然,就算那是梦这一晚也一定发生过不同寻常的事,因为自己面朝上躺着并且身上是盖着被子的,而且盖住了全部的身体,正常情况下来说这根本不可能。
赵奕给自己接了杯水,这发烧真不是一般人能得的病,头都没事了嗓子依然像火烧似的。